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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谢邀提到陆景辞,伏城神情一顿,半晌似是漫不经意道:“茯苓你还是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了,他们与你不是一路人。”
“什么?”谢邀回头眉头一蹙,“不许叫我茯苓,还有你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东西呢?!”
伏城一怔,“我是想说……”
他望向谢邀眼底,忽然叹了口气到嘴边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最后还是无奈的扶额轻笑道:“算了,没什么。”
谢邀冷哼了一声,回过头嘴里不耐烦道:“切,神神秘秘的。”
谢邀没有回头,却不知道身后的伏城嘴角的笑意逐渐淡了下去,消失在那双浅淡如月色的眼瞳之中,他像是无意间的叹息道:“算了,你这样就很好。”
这样不谙世事就很好,其实巴不得他能一直这样气焰嚣张随心恣意。
……
皎月如玉盘,寒霜如冷刃。
有隐约的笑声从亭台间传出,谢邀大概是喝的有些多了,那张白玉无瑕的脸上覆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红,眼神像是含了满池清辉一般有些朦胧,他扯着陆景辞的袖子笑的前仰后合,高举起酒壶澄澈的酒水顺着弧度入口,他拿起袖子擦了擦嘴边的酒水道:“我瞧你们那时闹成这样的局面,我还以为你们是不会和好了,谁知道你们不只是和好了,还背着我行苟且之事了,狗日的陆景辞你们实在是可恶,奸夫淫妇!不对,是奸夫淫夫!”
陆景辞讪讪收回手,见谢邀似乎是喝醉了有些耍酒疯也懒得同他计较,坐在谢邀身旁的伏城见到此情此景实在是坐不住了,扯过发着酒疯的谢邀坐回原位,冲着陆景辞微微颔首道:“见笑了。”
“笑个屁,谁敢笑我,站出来和我比试一场,我打的这孙子满地找牙!”
伏城默默捂着了谢邀胡说八道的嘴,陆景辞微微汗颜正欲开口,却不料一旁本是喝的有些微醺的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的言斐,忽然猛地起身,众人错愕的看向他,他嘿嘿一笑道:“我也有话要说!”他顿了一顿,缓缓看向了陆景辞。
陆景辞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只见言斐看着他张嘴缓缓道:“师叔和师兄自那日决裂后,再也没有提起过师兄,我们所有人都当他是根本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就过去了,可后来师叔常将我错叫成兰翎,我就想师叔或许根本就没放下,只是装作自己已经忘记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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