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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
摸到的一刻,他忽然一缩,手腕却被抓住。
荆寒屿说:“雁椿,帮我打。”
“嗯。”雁椿又探回去,小心地抚摸。
他实在是缺乏经验,拙劣的手活连自己都取悦不了,
又怎么取悦荆寒屿?
他有些着急,双手并用,意外的是,荆寒屿并没有因
为他显而易见的生疏不满,从荆寒屿发出的喘息中,
他能够判断,荆寒屿似乎是满意的。
荆寒屿...这么容易满足?
雁椿什么都看不到,因此并不知道,荆寒屿俯视他的
神情有多纯粹。
他跪坐在床边,荆寒屿站在他面前,一只手按在他肩
头,像终于得到了心爱的宝物。
荆寒屿射的时候,些许溅到了雁椿脸上。雁椿本能地
皱了皱眉,荆寒屿抱住他,拇指揩了揩,然后抵在他
嘴唇上。
属于荆寒屿的气息占领了雁椿的呼吸,他张开嘴,顺
从地吮吸手指。荆寒屿搅动他的舌头和口腔,牵出一
条银丝,抚摸他的喉结。
“还要吗?”荆寒屿问。
雁椿把双手递给荆寒屿,示意将黑布再次绑上。
黑暗里,他可以短暂放下理性,舍弃羞耻。
“嗯。”
18 给我当老婆算不算
雁椿十年来过得堪称清心寡欲,荆寒屿这高悬的月亮不仅自己“咚”一声砸水坑里,还把他平静的海面搅得天翻地覆。
现在他躺在主卧的床上,脖子上挂着一条黑色的布巾——这玩意儿不久前蒙在他的眼睛上,荆寒屿去浴室前才“大发慈悲”将它扯下来。
不过他的手腕就没那么幸运了,相同材质的布巾将它们捆在床头,他只能用脚勾一勾被子,想要遮住身体。
他的裤子丢在沙发边,荆寒屿将他扔到这里时,他就只剩一件打底背心了,后来背心也被扔在地上。
他度过了荒诞的一小时。
浴室的水声停歇时,雁椿刚好给自己盖好被子——也不算太好,那是张春夏凉被,很薄很滑,他又只有脚能动,盖住腰以下就耗费了不少工夫。
脚步声渐近,荆寒屿穿着黑色睡袍出现在门口,手上拿着毛巾,头发还在滴水。
四目相对,雁椿视线不由得下移,荆寒屿那睡袍穿得很不像样,只在腰上系了个结,胸膛位置敞开。
现在荆寒屿似乎平静了许多,视线只是在雁椿身上一扫,便背过去坐在床沿,一门心思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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