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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寒屿说:“开门。”
雁椿一看,从半开的门外推进来的不是他的衣服,“你的?”
荆寒屿嗤笑,“你想穿一样的去上班?”
“不是,你的大一号……”
“谁说是我的?”
雁椿愣了,“啊?”
荆寒屿将衣裤放在台子上,“你的型号。不满意也可以自己选,多的是。”
雁椿耳根跳得更厉害。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荆寒屿家里有很多他穿的衣服?荆寒屿早就为他准备好了?
雁椿迅速穿好衣服,荆寒屿果然将他领到衣帽间。滑门打开,视觉冲击让雁椿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齐顶衣柜中,男士衣装、鞋袜、配饰一应俱全,最多的是工作所需的衬衣、西装,角落里似乎还点缀着鲜艳的布料。
雁椿还未看清楚,荆寒屿已经将门合上,“下次有时间,你再慢慢挑。”
雁椿心事重重和荆寒屿回到客厅,餐桌上摆着两份煎蛋火腿吐司。荆寒屿不会做,是刚从酒店叫的外卖。
吃完后就要出门了,雁椿问:“你今天也要去支队?”
荆寒屿在玄关架上拿过钥匙,“不想和我一起?”
“……也不是。”
“你可以叫车,也可以搭地铁,我不强迫你。”
雁椿眼中流露出意外。
荆寒屿却轻笑道:“这点自由我还是可以给你。不过雁椿,我不会放过你。”
玄关到底逼仄,荆寒屿欺过来时,雁椿后背抵着鞋柜,几乎是退无可退的窘境。
荆寒屿面带微笑地靠拢,绅士地勾住雁椿的下巴,落下一个短暂的、问好般的吻。
“走吧,雁老师。”
早上很难不堵车,前面的车流像快要断掉的水一样要死不活地流动。
但雁椿能察觉到荆寒屿心情不错。而他自己的理智稳重也在上车后恢复了七八成。
“荆总,我们谈谈。”
“嗯?”
雁椿目视前方,“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我确实没有骗过你。”
荆寒屿说:“那不重要。”
“什么?”
“你骗没骗我,都是过去的事了。”
雁椿咽了口唾沫,心想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荆寒屿问:“怎么不说话了?”
雁椿有点无力,“听你说。”
“我出国时想,今后如果你让我找到了,我会把你的手脚都绑起来,让你无法离开我的床。我还要把你的眼睛蒙住,让你看不到路,把你的嘴也堵住,让你不能求救。”
雁椿听得胆战心惊,难以将微笑着说出这等混账话的男人和十年前教育他不可以杀人的男孩重叠在一起。
荆寒屿又道:“不过你看,我没有那样做。你可以上班,继续当你的雁老师。只要你不离开我的视线,你想做什么都行。”
雁椿艰难地消化着这段听起来并不出格的话,“你好像还是想把我关起来。”
荆寒屿笑道:“你怕了?”
雁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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