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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椿唯一没有收走的是那条为了祈祷他竞赛取得好成绩的手链,他一直戴着,所以雁椿拿不走。
没人知道雁椿去了哪里,警察、老师、荆重言……他们都缄默不言,而协查组回到首都,荆寒屿追去首都很多次,想找言朗昭,但调查中心的成员身份特殊,受到特别保护,绝非他能够接近。
他像是被拉进了那个漫长的隧道,白光就在前面,却越来越小,周围越来越冷,他用力喊叫,飞快奔跑,却再也跑不出隧道。
近似封闭的空间,没有尽头的黑暗,可望不可即的光明,他被围堵其中,心中涌出一个个疯狂的念头。
他想,自己也许已经疯了。不然怎么会幻想将雁椿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方?他知道被囚禁有多痛苦,那种无力感简直要将他撕碎,他竟然想让雁椿也尝尝这种滋味。
是你自找的。他想,雁椿,怪你一句话不留就离开我。
荆重言大半辈子顺风顺水,不信管不服自己的儿子。但不管是关禁闭,还是断掉资金,荆寒屿都不曾向他低头,以一种越来越陌生寒凉的目光看向他,好像他才是蝼蚁。
“我不会让你如愿。”荆寒屿在挡开他的又一记巴掌时,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你大可以继续逼我,看看是什么后果。”
荆重言第一次在荆寒屿面前退却,荆寒屿已经比他还要高大了,控制权像一捧化在手里的流沙,正在从指间流走。
荆寒屿舍弃国内的优渥生活,只身前往B国,因为那里有全球顶尖的网络安全和信息学科。人海茫茫,他找不到雁椿,没有人愿意帮他,他能靠的只有自己。
屿为科技的创始人有两位,李江炀是个技术疯子,把服务器当老婆,立志要把屿为发展为业内的王者。
荆寒屿的目标没他那么宏达,从头至尾都是为了找到雁椿。
他想过许多种将雁椿囚禁起来的方式,但截止目前,他只给雁椿戴上了一个特制的、独一无二的手环。
手环不会向屿为的终端发送信息,能接收到信息的只有他而已。
·
十来年的一切走马灯掠过,荆寒屿看着眼前的雁椿,感到既真实,又近似虚妄。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很长的气,手指在雁椿脸上温柔地抚摸。
这个人又在说诱惑他的话了,就像当年在隧道里一样。但那年他还太年轻,他们都太年轻。他所做的只是将雁椿紧紧抱住亲吻——连亲吻都不敢太过蛮横。
他怎么就那么轻易地放过了雁椿?玩一场纯洁的恋爱游戏,然后成为被抛下的那一个?
他强硬地捏住雁椿的下巴,几乎贴着雁椿的嘴唇说:“你真的要我把你锁起来?”
雁椿徒劳地张了张嘴,“我……”
荆寒屿舔着他的下唇,“锁起来,然后呢?”
危险的气场顿时压迫而来,雁椿像是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伏在荆寒屿耳边,说出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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