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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椿嘴唇碰到前端,情欲如同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小心地含住,但还没吞到喉咙,就被荆寒屿压向皮椅,- -条腿被按向胸口。
这是最羞耻的姿势,他向荆寒屿完全敞开,而他们象征情欲的旗帜都精神地竖向对方。
荆寒屿在箱子里-番摸索,拿出一只未开封的润滑油。
雁椿惊讶于他居然在车上放着这种东西,他却舔舐着雁椿的耳朵,“那天你撞我的车时,它就在这里。因为你,我早就做好了完全准备。
雁椿感到耳朵快要被烧掉,索性转过头,主动吻住荆寒屿。
这个吻并不专注,荆寒屿一手垫着雁樁的腰, - - -手将润滑油抹入那因为紧张而轻轻收缩的后穴。
只是手指进去,雁椿浑身就紧绷起来,喉咙挤出痛哼。
荆寒屿皱了下眉,手上的动作放轻,安抚般地啄着雁椿的嘴唇,将雁椿的呻吟吞入腹中。
不鲜明的钝痛让雁椿想要更多,他的手动不了,脚去不安分地踩上靠背,踩上荆寒屿的腰背,含糊地以邀约的口吻道:“进来, 用你的,进来。”
荆寒屿想象过无数种折磨雁樁的方式,他要让雁椿痛,痛到再也不敢抛下他,痛得畏惧他,离不开他。
说要谈恋爱的是雁椿,说荆哥陪着我的也是雁椿,但雁椿的承诺就是屁。骗子不懂得什么叫喜欢,只会因为畏惧屈服。
可真正进入雁椿时,荆寒屿给与的却是毫无保留的温柔和耐心,好像生怕弄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雁椿太紧了,即便手指已经在里面开拓许久,也难以承受他的入侵。他竟是有些不知所措,短暂停下后,将雁椿紧紧拥住,咬吻雁椿的嘴唇。
他害怕雁椿再被他吓走,他又该去哪里找?
腰小幅度地挺送,一点点向里 面推去。荆寒屿用身体困着雁椿,像个拼命守住猎物的笨拙野兽。
雁椿眼睛进了汗水,眼尾被刺得泛红。疼痛是如此强烈,他喜欢,并且着迷。连日来盘踞在他心头的沉重好似被驱散些许,他那理智冷静的头脑突然变得空荡,等着被快感盈满。
他湿漉的腿缠着荆寒屿,沙哑着说:“还要, 要更多。
他的疯显然再次传染给了荆寒屿,荆寒屿咬住他的肩膀,腰狠狠地动起来,像个爱恨交加的复仇者,强横却仍旧温柔地将他贯穿。
越发高亢的呻吟被关在封闭的空间,不断积淀,汇集成水,将两条交叠的人影淹没。
荆寒屿射在里面时,雁椿眼里的光早已被撞散,绑住手腕的领带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散开。他的双手重获自由,顷刻间想到的就是束缚荆寒屿。
-场前所未有的激烈情事将他晚归的疲惫推到顶峰,他用仅剩的力气拥抱荆寒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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