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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荆寒屿,碗都摔碎了不止一个。
还在国外接受治疗时,雁椿就偶尔用做菜释放负面情绪。
并非他对做菜有多深的兴趣,只是念书时他能拿去讨好荆寒屿的本事很少,烤肉、做菜就是其中之一。
在远离荆寒屿的地方做和以前一样的事,能给他一种还和荆寒屿在一起的错觉。
刚换上围裙时,雁椿很不自在,围裙过于贴身,他一动,触感就格外明显,像荆寒屿的抚摸。
他努力集中注意力,渐渐克服了不自在,但荆寒屿显然不想他太自在,从“远观”的地方走到近处,手从背后伸过来,环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膀上。
虽然他走动的时候,荆寒屿也会走动,不至于让他付出过多的力气,他还是觉得自己拖了个沉重的挂件。
更要命的是,他后面没有布料。
荆寒屿暂时显得很安分,但这种安分本来就不正常,表演的成分太重了。荆寒屿就是故意折磨他。
“荆哥。”雁椿忍得快七窍生烟,“你去客厅待一会儿不好吗?”
“不好。”荆寒屿声音又低又沉,带着热息直往雁椿耳朵里灌。
雁椿痒得一缩,立即被抱得更紧。
“但你这样我没法做蛋糕了!”
“不管。”荆寒屿说:“我就要这么抱着你。”
雁椿不死心地又挣了下,荆寒屿突然以警告的口吻道:“再动我就不止抱着你了。”
雁椿腰腹一绷,被说烫的脸颊终于显了色。
他虽然不是健壮的体型,但也有一层形状正好的肌肉,没了衣物的修饰,更显得匀称,染上薄红,胜过任何衣装。
后面雁椿虽然尽力维持平静,但到底被捣乱的恶人影响得不轻。将蛋糕放进烘焙箱时他就知道烤不出什么好东西了,转过身想喝口水歇一歇,就被荆寒屿架着手臂,抱起来放在案台上。
天气固然热,案台却是冰凉的,他冷不丁倒吸气,荆寒屿已经欺了上来。
围裙是最方便撩开的衣服——如果围裙还能算衣服的话。
烘焙箱已经停止工作许久,蛋糕还没被拿出来。最后是荆寒屿去拿的,切开一小块,正要尝,雁椿从浴室走来,阻止道:“还没做好!”
剩下还有打奶油、裱花、切水果等一系列工序。
荆寒屿仿佛偏要跟他对着干,已经把那一小块吃了,还舔了下手指。
不久前荆寒屿做过一个差不多的动作,雁椿羞得别开眼,准备打奶油,听见荆寒屿说:“别忙了,底子都没烤好。”
雁椿想,底子没烤好怪谁?
荆寒屿捉住他的手,将装奶油的钵扔到一边,“下次重新做,今天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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