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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淡文开口,或者立即找到目前这起案子的嫌疑人,否则很难确定唆使者的存在。
接近凌晨,雁椿才到达现场——凤秀镇废弃多年的二小。
“又是学校。”雁椿低声道。
淡文也是在学校残杀那名大学生。
二小没人打理,盛夏时节更是草木疯长,腐败的植物和尸臭混在一起,非常难闻。
叶究招呼道:“雁老师,这儿!”
雁椿还在观察周围,答应一声,快步走去。
尸体已经被转移到殡仪馆停尸房,破旧的教室里画着几道示意线,花还摆在地上,沾着污血,易败的正在枯萎,生命力旺盛的还十分艳丽。
“被害人身份还没确定,正在做DNA和指纹比对,尸检晚上做过了,男性,年龄在19到21岁之间,身高1米71,颈椎和头颅遭受钝器多次击打致死,死亡时间在三天以上。”
叶究顿了顿,又道:“在校园里发现了他的足迹,初步判断他是主动来到这里,在这间教室被袭击。但原因不清楚。和淡文相比,这次的凶手更有反侦察意识,但胆子更小。”
雁椿原本蹲在标示线前面,闻言起身看向叶究:“为什么说他胆子更小?”
“模仿作案有这个特质。”叶究说:“淡文将作案地点选在主城的大学,再细心也容易留下线索。这次的凶手选择在镇里的荒废小学作案,不是胆子更小是什么?”
雁椿沉默了会儿,总觉得现在下结论还有些早。
更关键的是,他已经有一个存在唆使者的推断,凶手如果是在唆使者的影响下作案,那么大概率呈现出更加疯狂的趋势。
骷髅从单调的颜色变成彩色,装扮物从枯叶变成鲜花,这都是“进步”。
但是凶手选择的地点从主城的大学变成小镇的废弃小学,行凶方式从锐器割刺变成钝器击打,却是“退步”。
这些细微矛盾出现在同一起案子上,给侧写带来了很多阻碍。
如果不考虑唆使者,从模仿作案的角度出发,这倒是可以理解。
雁椿看完现场,和叶究一起回到镇派出所。他们暂时不会回骊海主城,今晚只能在招待所凑合住一下。
雁椿虽然累,但脑里太多事,自然睡不着。荆寒屿给他发消息:老婆出差的第一天,想他想得睡不着。
老婆想我吗
时不时被叫一回老婆,雁椿已经免疫了,但突然看到这么一句近似撒娇的话,耳根还是轻轻热起来,好像荆寒屿真的咬着他的耳垂诉说想念。
还没来得及回复,新的信息又来了:老婆想我吗?
雁椿唇边抿着笑,写了个“想”字,又删掉了。
实话实话,他在回骊海的路上确实想荆寒屿了,但和支队汇合后,思维整个被凶案占据,分不出余力想别的事。恐怕在荆寒屿想他这个老婆想得睡不着时,他正在想嫌疑人、淡文、唆使者、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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