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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贺天河说着再次嗟叹,就仿如对那煎熬感同身受一般,魔格野一听古贺天歌命人按凌烟阁的样子搭建房屋,立时想到了摩天阁,是以趁着古贺天河叹息的瞬间,急忙插嘴,道;“我懂了,十三哥哥,原来那便是避忧谷的摩天阁?”
十三一怔,瞬间领会,诧异的道:“原来摩天阁竟是如此建造而来?”
古贺天河一听,微微颔首,温声道:“看来,大致不差,只是时间日久,此事又属节外生枝,若非你二人提及,恐将永坠记忆长河,再无半点痕迹。”
十三点头,古贺天河又道:“事后听闻,你父还帮那不吝道人偷偷的建了一个虚空幻境,也不知是真是假?如今又是一个什么模样?”
十三道:“二伯,那幻境果真存在,先时我与野儿还曾去过,受过云空子前辈的热情款待,摩天阁和我的母亲的雕像便在那里,如今的幻境风景怡人,一切尽美,堪比明月血岛。”说完,十三又简略的说起了重组四大异人的经过,四位老者一听脸色骤变,心底纷纷起了愁思,暗自思忖:好不容易盼来了少领主的回归,满以为明月血岛可以重现往日辉煌,可这重组四大异人、斩妖屠魔乃是侠义道的本分事儿,更是舍身殒命、九死一生的大恶事。
是去是留,左右为难,踟蹰之间更是愁绪再起,抉择难断。
魔格野听完十三讲述又忙不迭的问道:“二伯,按您所说,难不成那不吝道人便是避忧谷的创建祖师,那岂不是与我师父、师伯还有干系?”
古贺天河闻言,皱眉苦思,悠悠的道:“早年倒是听闻那不吝道收过一动一静两个孪生小徒,是真是假,便不得而知了。”
“一动一静?”魔格野自言自语,蓦地双手一拍,欢声道:“是了,那一定就是师父师伯了,他们既是孪生兄弟,性格又各有不同。”
这时,古贺流波轻咳一声,道:“丫头,既然如此说,你一定是了解许多内情了,你且说说,我那玉竹嫂子的雕像怎会建在不吝道人的幻境里?”
魔格野听完吃然一笑,含情脉脉的望了一眼十三,道:“这倒是一场风流佳话了,只因我那师伯云空子仰慕玉竹姨,苦苦暗恋了一生而不得,所以,他便把玉竹姨的雕像放在那里,每日精心呵护,不曾一日有辍,实可谓用情至深。”
四位老者闻言俱是一惊,须臾,又接连讪笑,只有那古贺流波抚髯道:“真是没想到,我那玉竹嫂嫂还有这般风流韵事,倒真是令人颇感意外。”
魔格野一听紧忙摆手,道:“三叔,千万别误会,说到底,这事儿都是我那师伯一人血热,与玉竹姨毫无干系。”说着,魔格野突的沉静下来,幽幽的道:“少时,野儿也曾天真的问过玉竹姨,师伯苦恋至深,便是坚冰铁石也都该融化了,可玉竹姨为何就不肯给他个机会呢?”
古贺流波一听,紧忙道:“那你玉竹姨如何作答?”
魔格野猛然举头,道:“玉竹姨说她早已看破一切,无心恋念红尘。”
古贺流波听完,双手一拍,道:“这又是什么回答?”
魔格野咯咯一笑,又道:“玉竹姨还说,她心中所爱,旷绝今古、立地顶天,是个了不起的大英雄,只是,天地缘断,此生无望,惟有来世再续情缘。”
古贺沧浪一听,抚掌大笑,道:“那······那说的一定是天······天歌哥哥了!”
古贺流波嘴角一撇,阴阳怪气的道:“那倒也未必,若真是说的天歌哥哥,她明明尚在人世,为何避而不见,纵都有了烟云孩儿,还都只是派了个晦气的牛鼻子,送来一个珠卵便就了事?神神秘秘的,害的我们这许多年都以为她早已不在人世,死得其所了呢?”
十三听着众人的言来语往,一张脸阴晴圆缺的不断置换着,但闻母亲如此冷漠绝情,心中亦不由生出一丝怨恨,只听古贺秋水冷声道:“三弟,你糊涂,当着孩子的面儿,怎可如此胡言乱语,还不赶紧住嘴?”
古贺流波一听傲然不忿的盯了一眼十三,怒声道:“大哥,本来就是她不对,我哪里说错了?也便是天歌领主和你们愚笨,任那死牛鼻子满嘴的胡言乱讲,你们就偏听偏信,一个珠卵便是我明月血岛和古贺一族的血脉与未来?说到底,你们信吗?正如这丫头刚刚所言,人若落生,须得十月怀胎,哪有珠卵破壳的道理?难道你们不觉得这话有些滑稽至极吗?”
此话一出,十三豁然起身,一张脸早已羞愧、气恼得面红耳赤,几欲炸裂。
魔格野一见慌忙挽住十三,温言细语的紧声安慰,这时就听古贺秋水和古贺天河双双怒视古贺流波,厉声喝道:“三弟,你还不住嘴?”
古贺沧浪豁然起身,抡起手臂,用尽全力,接连扇了古贺天河几个耳光,道:“三哥,别······别生气,这是大哥、二哥让······让我打的,你······你最好赶紧闭嘴,免得再受皮······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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