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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不过是一张褶皱的图纸,枯黄古旧,渍迹斑驳,可夜逍遥对它却讳莫如深。
马啸灵看了一眼夜逍遥,轻轻抄起图纸,慢慢展开,醉意微醺的问:“这是什么?”
夜逍遥抱紧双臂,望着图纸慢声道:“马捕头,这是一张地图,但它更是一个令夜某艳羡不绝的奢望,手足情深,至此一览无余。”
马啸灵被夜逍遥说的愈加的迷惑不解。
此时就见夜逍遥的脸上突然拂过一缕惆怅,他自斟美酒,举杯轻嗅,佯装惬意的晃了晃头,慢声道:“马捕头可知天下十大至宝之中有个叫少阳果的?”
马啸灵擎着图纸,一脸茫然的道:“略知一二,人们传言,少阳果珍贵奇谲,可,也不知这话是真是假,说不得,是人家胡言妄语的,也未可知。”
夜逍遥听完哈哈大笑,道:“传言虽不足信,但也不都是空穴来风。这些年,我遍走天下,寻因探果,幸不辱命,稍有所获。”说着,夜逍遥紧盯一眼马啸灵,郑重的道:“也是仗着你我故交,才敢与大捕头交心托底的讲,原来那关于少阳果的传言果然不虚,竟真的可以让人虚空横渡、时空倒置。”
马啸灵听着暗自一惊,轻轻放下图纸,道:“竟有这等事儿?”
夜逍遥望着马啸灵自鸣得意的点点头,笑道:“我与马捕头所言句句皆真,若有半句虚假,定遭五雷轰顶,碎尸万段。”
马啸灵紧忙道:“夜兄多虑,一句玩笑,何需赌誓发愿的当了真?”
夜逍遥一听立马坐正身子,冲马啸灵一拱手,掷地有声的道:“马捕头此话不然,夜某追逐少阳果,不过是心中好奇,抑或多觉愧对世人的不齿,所以常想回头看看,以作些许补偿而已。可那少阳果对于贵兄弟来说却大为不同,那是舍命成全、不顾自我的一番深情厚谊,夜某纵是再逍遥不羁亦不敢拿此事说笑。”
马啸灵一见夜逍遥如此郑重,又听他口中所言皆是手足情谊,心中虽有茫然但更觉事情不妙,渐有惶恐。
夜逍遥偷见马啸灵脸色有变,不禁心头一转,喜从中来,但脸上仍故作一片伤感状,独饮叹息,忧愁无限。
马啸灵终是不忍,慌声道:“夜兄此话何意?还请明示一二!”
夜逍遥一听,重重的搁下酒杯,一脸正色的道:“马捕头,你心中有结,可是被它困囿多年?”
马啸灵闻言一怔,慌声道:“夜兄怎知?”
夜逍遥摇头怪笑,没有正面应答,却话锋一转,缓声道:“令弟心暖仁善,是个君子,他忍辱负重,处心积虑,为的只是一解你这兄长心中的一结,仅凭这点,我夜某就当敬他是条好汉,更该敬你兄弟二人情深似海,手足相重。”说着,夜逍遥酒杯一举,痛饮而下。
马啸灵被夜逍遥的一番话说得越加的惶惑,刚把酒杯举起又慢慢放下,道:“夜兄,你又把我说糊涂了,能否再把话说明白些?”
夜逍遥擎着酒杯,看了看马啸灵,嘿嘿一笑,道:“好,夜某就不再卖关子了。”说着酒杯一放,马啸灵紧忙帮其斟满,就见夜逍遥展了展宽袍,道:“马捕头心中有结,故疾难去,所以常年寡欢,你那二弟心思缜密,看在眼里,痛在心中,苦寻良方,宽解不得,所以暗中苦恼不少。
终有一日,他遇高人,一经点化,才知心病还需心药医,那少阳果便是最佳的药引,所以他绞尽脑汁,四处寻找少阳果。
正如捕头先前所讲,世人都知传言不实,可老天有眼,竟叫你那二弟查出少阳果与那云翳法祖关联甚密。
只可惜,云翳法祖作古多年,若从他那获取消息已然痴人说梦。
说来也巧,正当一筹莫展之际,又叫他偶得重要线索,说宜春楼中有个名叫兰颦的姑娘竟是云翳法祖的后人,所以,你那二弟千方百计的混入宜春楼,费劲心思的接近兰颦姑娘。”
“啊?”
马啸灵听至此处失声惊呼,他万没想到,自己百般阻挠的二弟竟然在背后藏着这么许多的委屈与筹谋,想想之前的诸般做法,一瞬间的愧责与懊恼溃如决堤,苦恼不已。
夜逍遥有些诧异马啸灵的异动,突然住嘴,满脸好奇的盯着马啸灵,马啸灵一见忙道:“夜兄,还请继续?”
夜逍遥点点头,继续道:“你那二弟颇得‘讨人欢心’的要领,没几日便掳下了兰颦姑娘的芳心,一来二去的,两人情感升温,竟真叫他在那兰颦手中得来了这藏宝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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