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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
赤面老者挺身向前,驱动电光雷火猝然又盛几分,朗声道:“老兄本事,当世罕见,雷某佩服之至,不过老夫亦也不差,你我伯仲相持,难分上下,如若再斗下去势必要两败俱伤,难得圆满。所以,不如你我各让一步,同时撤力,凡事都好商议,如何?”
老人勿听闻言心中颇有赞意,可他毕竟久居海底,鲜见外人,一来自恃本事不凡,目空一切,二来也是喜见赤面老者本事高深,与自己棋逢对手,多有较量之心,于是嘿嘿冷笑,傲然道:“远客不必啰唆,你我今日对敌,势必要求个胜负高低出来不可,否则,你等就速速滚离我的海底城邑,永远都不要再踏足此地半步。”
赤面老者一听勃然大怒,心中暗忖:不知好歹的东西,我有意与你和解,给你台阶,可你不但不领情,还口出横言,登鼻上脸,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我雷火鲭好欺负的紧呢。
思忖一歇,赤面老人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火光,随即身体燃起熊熊大火,纵使在这涛涛海水之中依然烧的烈焰腾腾,气势不减。
老人勿听一见赤面老者如此气势,心中猛地一惊,不过随即他又撇嘴冷笑,满脸倨傲,心道:“虚张声势的家伙,但有本事,尽管使来,我看你还有多大能耐张狂。”
勿听想罢,突然欺身向前,双臂抱圆,接连又使两条水龙猛烈飞出,比之先前的更大更猛,伴以先前两条冲击不歇的巨大水龙,瞬间形成一股巨大浑力,跌宕翻腾,直将那电光雷火之势猝然压制下去,隐隐的,竟有制敌取胜之态。
赤面老者眼见勿听满脸得色,又见那水龙气势嚣张,心中不由好笑,左右一想,终是一声轻叹,将心一横,猛然发力,只见电光雷火突然变得赤艳,无穷劲力喷薄而出,直将那水龙之势轰然炸的粉碎,同时,劲力不歇,径直冲至勿听眼前,稍作迟滞,猛烈出击,直将石柱与他立时撞翻出去。
石柱翻着跟头落到了大老大三人偷偷藏身的石碑旁,摇摇晃晃的重又直立而起,骇得三人立时止了争吵,纷纷惊望渐渐稳下的高大石柱,惊骇不已。
少时,大老大呐喊一声转身就去,口中兀自嚷道:“坏事!坏事!法祖的根基都翻了,这是要出大事了,赶紧逃命吧!逃命吧!”
二老大脸色一冷,木然的看了看大老大的背影,转头又瞅三老大,就见他用手玩弄着鬓边垂落的长发,若有所思的仰望着石柱,竟全没在意惊惶奔逃的大老大。
“喂,三老大,看什么呢?大老大都逃了,我们要不要也——”
二老大满脸愁郁,用手碰了碰三老大的软肋,急声道。
三老大不置可否,依旧仰望不止,无奈之下,二老大只好转头去看大老大,就见他去而复返,身后竟还偷偷的跟着一人,一看容貌,不由掩嘴惊呼,随即用手猛推三老大,道:“三老大,奇怪了!奇怪了!你快看,那人他——”
老人勿听翻落石柱,狼狈入海,飞去数丈才勉强稳下身形,随即胸口一热,鲜血狂喷,摇摇晃晃的差些一头栽倒。
不过,他牙关紧咬,拼力苦撑,目光看处就见远处的赤面老者傲然长立,稳若泰山,就连那骇人可怖的电光雷火也都飞到了他的身后,化成一道圆环,闪耀不停的浮在海水之中,看起来竟有几分说不出的威严与气势。
勿听怆然懊恼又无计可施,他喘息半晌,挺身而来,在经过石柱的一霎不由稍微驻足,骇得二老大紧忙转身畏避,只有三老大满脸傲娇的盯着他看了几眼,用手一指石柱,道:“根基略毁,可以修复,但还需小心为上。”
老人勿听惶然蹙眉,道:“你是何人?”
三老大双手一负,长吁一声,傲然仰望石柱,道:“有劳法祖动问,小的乃是一名鱼人,无名小卒,不足挂怀,您还是赶紧去看看那个红脸的瘟神吧,他可是个大霉头,弄不好,我海底城邑真有大事发生了。”
老人勿听满脸戒备,不过三老大所言亦无不妥,于是沉声叱令,道:“既然你知道我海底根基之事,想来定也知道如何修复之术,现在本法祖便责令你快快将它修复如初,若有差池,必不轻饶。”
三老大一怔,扭头看了看勿听,刚要开口反驳,就见一道水线,勿听已然到了赤面老者面前。
赤面老者本以为自己略施小惩,勿听会知明事理,知难而退,可不料他又无恙再来,不由眉头微蹙,火焰之眸一撤,随起冰寒,心中暗忖:该死的东西,刚刚侥幸活命,不知珍惜,现在又来,难道非得自寻死路不成?
老人勿听到了赤面老者面前,羞颜一顿,随即抱拳躬身,道:“远客本事高明,宇内非凡,老朽自叹不如,心服口服。”
赤面老者闻言一怔,他见勿听施礼谦卑,言语真诚,看样所说不假,于是紧忙收起戒备,抱拳还礼,道:“多谢谬赞!多谢承让!”
勿听一听脸色更加羞红,慌张摇首,欲言又止,少时讪讪,苦苦一笑,道:“既然胜负已定,老夫无能捍卫城邑威严,无力阻止尊驾,远客想要如何,便请自便吧!”说着,将身一偏,伸手向着城邑里作了个请字,满脸沮丧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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