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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太医院之所以查不出病因,或许是因为,没人敢在太子睡着的时候,对他的身体进行全面检查,再加上此盅刁钻,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自然而然便让人觉得是太子旧伤难愈所致,很难怀疑到真凶身上。”
宗镇南点了点头,可面上的神色却越来越凝重,半晌之后他抬头,“那,女皇可有解盅之法?”
龙玄音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
她之前就看出来了,宗镇南对这个儿子极为珍视,她伤了他宝贝儿子的这个疙瘩始终没有解开。
他这次之所以答应与自己联手讨伐西禹,也是看在当初曾许诺过自己一个愿望,如果现在自己不拿出点诚意来,救下他的儿子,恐怕他单方面撕毁联盟合约也是有可能的,更何况自己如今还多了一个预言之女的名头。
她倒不是怕他,而是,他尚且还有利用的价值,不能这么快就撕破脸。
宗镇南大喜过望,只是,随后却又收起了笑容,眼神中有几分探究,“女皇陛下为何会对此盅如此了解?”
龙玄音笑笑,她向来直言直语,坦言道:“东鸣君这是在怀疑我便是那下盅之人了?不瞒你说,我若想杀谁只会光明正大的去杀,还真不稀罕用这等下作阴毒的手段。”
她说完顿了顿,看了眼宗镇南的表情,随后又道:“当然,你大可以认为我这个预言之女想借此来瓦解你东鸣国,从而吞并你的国家,只是,有一点当请东鸣君知晓。”
宗镇南没想到,自己的心思居然全被这小丫头看穿了,更没想到她会主动承认自己就是预言之女。
果然能坐上一国之主位的人,都不是一般凡夫俗子,心下对她又多了几分赞赏,“知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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