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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打通了你几道经脉，让妖力可以自由流通，你可以感觉一下现在的状态，往后就按照这个模式来。”伶歌问，“神识会用吗？”

阿狐老实说：“用过两次，不太稳定。”

“这个东西，说起来和其他五感是一模一样的，你的眼睛可以视物，但如果你闭上，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你需要把它打开，让它成为一种自然而然的习惯。”伶歌上下打量阿狐，比着他的五脏六腑，轻轻按压在他心口的位置，“大概就是这片区域，你试着让妖力往这附近流动，催发你的神识。”

阿狐按照伶歌的说法，将体内正在流动的能量，逐渐引向心口。他的视线逐渐变得超人，嗅觉也异常灵敏，虽然没有上次和毋凡搏斗的时候，体察得那么远，但是这个房间里的东西，他已经可以用神识触碰到了。

“秋生！”阿狐在秋生脑内唿唤他的名字，“我知道怎么用了。”

秋生惊讶起来，虽然之前摩卡已经给他打过预防针，可阿狐用神识同他讲话，还是惊到了他。

“妖化，神识，这些都是作为一个妖怪，最基本的战斗技能，你大可不必因为掌握了这些就津津乐道。”伶歌向阿狐投递冷静的眼神，阶段性的胜利庆祝在他这里，大可不必，“时间紧迫，我只有一个星期。”

“什么？”阿狐两眼一瞪。

“一个星期之后，我的教学也一并结束。剩下的时间，不管你是发展别的老师，还是自己找地方偷偷练习，都与我无关。好，初步讲解到此结束，接下来开始实战。”伶歌将双手从农民揣恢复原状，其中一只伸向自己脖颈后面，勐地一下抽出自己的嵴椎，横成七节，上面分布着打磨均匀的错落的圆孔，轻轻抵住他的下嘴唇，吹奏出类似笛子的声响。

摩卡满面紧张，一边咒骂伶歌的唐突，一边飞身上前捂住商奕行的耳朵。

后知后觉的阿狐没能来得及防御伶歌的音波攻击，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身处在伶歌为他创造的幻界之内。与此同时，站在他身后的秋生也受到了波及，和他一起掉落进了幻界。

昏黑的夜空之下，树叶沙沙作响，闪动着微弱的月影，前路雾茫茫一片，看不分明。

阿狐回身抓紧秋生的手腕，将他护在身后：“跟紧我，那个家伙不知道会出什么阴招。”

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风波突然向着阿狐的面门袭来，等他看清伶歌的嵴骨鞭时，已经晚了。最末几节骨头啪一声甩在阿狐胳膊上，直接将他击飞出去，顺带，也撂翻了紧紧跟在他身后的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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