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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伶歌说，器灵也有修炼的方法？”阿狐见他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意，趁机发问。

花鬼咂咂嘴，将双腿在沙发上盘坐起来，双臂也交叉放在胸前，闭眼，做冥想状：“五行相生相克，当火属性的你对抗上一个水属性的妖物，他的术法对你有强烈的克制作用。你没法在术法上和他决一死战，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肉搏。”

花鬼告诉阿狐：“肉搏又分为远近两种，我的话，擅长近战，但也不是不可以远攻。出于万无一失的考虑，我建议你同时训练这两种攻击方式。因为如果你的对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且他本身还是水属性，他很有可能只用水属性术法来压制你的行动。等到那个时候，你想近战，几乎是不可能的。”

秋生作为一个门外汉，听到花鬼的分析，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不由跟着频频点头。

道理阿狐懂了，他追问：“怎么训练？”

花鬼将绣绷抛给阿狐：“先从绣花开始吧。”

阿狐：“……”

啪——屋子里来电了。

花鬼将他宽大的衣袖抖开，悬浮在空中的彼岸花全部都像水母一样，把空气当成海洋，游进了他的袖子深处。

他转身，向阿狐问：“还有软糖吗？”

阿狐从茶几下面捞出一盒软糖，递给花鬼：“赏你了。”

花鬼接过阿狐给他的一盒软糖，嘿嘿笑着，逐渐升入空中，变作纹身，回归到阿狐身上。

狭窄阴暗的小巷，挂壁式空调外机在滴滴答答向下渗水。残破的窗边，坐着一个神情凝重的男人。他低头注视着《聊聊斋》扉页上那只火红色的狐狸，轻轻将手伸向用无数香烟盒折叠而成的笔筒，从里面取出唯一一杆漏油的圆珠笔，顿了顿笔尖，开始书写。

秋生百无聊赖地托着腮帮子靠在柜台上，右手不停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萌宠五子的新年礼物都挑选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差最难办的阿狐。

礼物，最重要的是投其所好。可阿狐说过，他想要的只有秋生。怎么办，难道秋生要在大年初一那天英勇献身吗？

脑中突然闪过各式各样不堪入目的画面……

不行！不行！不行！

秋生满面通红，赶紧用手拍打自己充满玻尿酸的脸，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自己脑海中驱逐，被晴心投来十分羡慕的眸光。

“老板，我要是有你这么光滑的皮肤，早就去当美妆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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