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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老子的女人去哪儿了
“小家伙挺有志气的嘛！坐。”夜歌入席，优雅的扯开餐巾布铺在腿上，眼神余光看向小小的孩子。
小宝儿也随之潇洒的上了椅子，两条腿够不到地面，只能悬空，同样优雅的动作，举手投足都是小绅士的高贵。
夜歌眉头一挑，“我还以为军人世家出来的孩子都是粗鲁野蛮型的，你很让我刮目相看啊。”
小宝儿嘴角上扬，“那是你孤陋寡闻。”
“哈哈哈！你小子可别忘了，现在有求于我的人是你，你得对本叔叔客气点。”夜歌嘴巴这么说，心里对小宝儿的印象却非常好。
见到龙门的人居然没有害怕，还敢大胆的维护自己的名誉，着实难得。
小宝儿稚嫩的脸上满是小孩子的乖巧，“好，你对我客气，我就会对你客气。我找你帮忙，但不是求你帮忙。”
他才不要求他。
“哈哈！你小子的嘴巴倒是厉害，我越看你越像我们沐寒小时候，真的！我怀疑你们两个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
小宝儿耸耸肩，不置可否。
夜歌拿起筷子，眼神变得三分冷冽，“这一桌子菜，都是特意给你准备的，尝尝。”
小宝儿手拿筷子，目光在几十道菜上面环顾，直接夹了一块红烧茄子，毫不犹豫的放入口中，品鉴后称赞道，“嗯，很好吃。”
夜歌有些愣怔，这孩子胆量果然很大，竟然直接吃了！
“你就不怕我给你下毒？”夜歌眼神暧昧的对他微微一笑。
小宝儿又吃了一块瘦肉，“这么好吃的菜，就算中毒也值了，如果我没猜错，这些都是容颜饭庄榜上有名的菜吧？尤其是茄子，我听说容颜饭庄最经典的菜是红烧茄子煲。”
夜歌哈哈哈大笑，“你小子居然还做了功课！不错不错！有眼力见，这些就是容颜饭庄的菜，每道菜都有故事哦。”
小宝儿慢条斯理的吃菜，点头表示同意，但小宝儿话锋一转，“夜歌先生，今天我们来这里，可不光是为了吃饭的，说正事吧。”
夜歌嘴巴里含着一口菜，凤目半弯，“当然！现在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
晓晚坐在陈震廷办公室，两人隔着一面桌子，窗外是如水的月光，里面是剔亮的白纸灯，雪白的光打在晓晚的脸上。
陈震廷颔首，“说说吧，那把枪是不是你的？你有没有用过？你以前做了什么？”
晓晚张开嘴巴，发现舌头坚硬的无法弯曲，她说不出来！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会扯出硕大无比的内幕，那些内幕终究会变成她的断头台。
晓晚的手心溢出冷汗，她揪着作训服的一角，强制压住了心头的惶恐，“我会证明我的清白，请司令员给我时间。”
陈震廷接着道，“苏晓晚同志，请你诚实回答我，你是不是杀过人？杀了什么人？”
这一问，已经不是疑问，而是在求证。
陈震廷依然不急不躁不怒，但他身上的威慑力无形的压下来，足以将人压进尘埃，压的透过气。
晓晚终于明白了，陈震廷能够在司令员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几年，的确有真本事。
晓晚不语，头勉强撑着不耷拉下去。
陈震廷捏了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烟头的红色火花闪烁，明灭，“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我看过你的训练成绩，再综合你上次执行任务的出色表现，不难发现你的底子实在太好了。”
晓晚的头很沉，险些要沉下去。
“司令员，我训练的时间和强度比普通人都要……”
陈震廷闭了闭眼睛，制止她，继续说，“我从不到二十岁就开始带兵，阅人无数，天才、奇才、天生的军事高手，还有冷夜寒，我从未看走眼过，所以苏晓晚，你诚实回答，你到底做过什么？你接受过什么训练？”
晓晚突然发现自己很愚蠢，她现在就是个透明人，被陈震廷看的一清二楚，脑子里、肚子里那点小九九，在他眼前就是小儿科。
“司令员，我想继续留在军区，我想加入飞鹰，我想成为真正的特种兵，这些跟我的过去有什么关系？既然司令员欣赏我的才能，为什么不能让我继续发挥特长？”晓晚有些激动了，她的秘密像洋葱一样被人剥开，安全感一点点离开自己。
很不安！
陈震廷吐出一个烟圈，“这里是军队，有严明的规矩，可不是幼儿园，哭一把鼻涕就完事儿了，如果你有违纪行为，就算你是巴顿，军区也不留你。”他声音温和，软中带硬。
晓晚一窒，“这么说，你真的要让我离开军队？”
“不仅如此，假如你有犯罪纪律，只怕等待你的是中国的监狱，晓晚，杀人不是宰鸡，必须接受法律制裁。”陈震廷一支烟焚烧一半，轻叹。
晓晚眼睛红了，热辣滚烫的泪水在眼睑徘徊。
“好在你和冷三还没结婚，不然你的行为会影响他以后的人生，我不让他知道，是因为我很清楚一旦他知道你牵扯了这些事，会不惜代价保护你，晓晚——冷三是个军事奇才，我陈震廷半辈子时间才找到这一个。”
眼泪，终于滚落，灼热的痛感自手背蔓延，刺痛了她的皮肤。
心似是被人痛钝刀一下一下的划拉，皮肉分开，伤痕狼藉。
晓晚的头低下去，忍不住的颤抖双肩。
陈震廷摁灭了香烟，走过去拍拍晓晚的肩膀，“你曾经的确持枪杀人，是吗？”
晓晚说不出一个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心脏要被碾碎了，很痛，很痛！
“这件事我可以暂时压下去，但是纸包不住火，刑警、军事法庭、军委迟早都会知道，在败露之前，离开他吧。”
晓晚眼泪一行一行往下砸，啪嗒啪嗒的濡湿了两只手，剧烈抽噎让她肠胃翻滚，甚至要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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