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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只是一次考核，她这是怎么了？初语凝用力地甩了甩头，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是他的能力，是一种精神力量，被他精神污染过的生命体都会感受到他的情绪，污染越严重，就会越听他的话。”贺域的声音清冷低沉，流露出不可置疑的肯定语气，听起来非常可靠。

“原来如此。”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压制想要把少年解救出来的想法。

特殊天赋是人类进化的结果，拥有者微乎其微，而且普遍都是一些没大用的能力，比如听力惊人，拥有夜视力这些，都可以算一种特殊天赋。

精神污染是已知的特殊天赋中最神秘也是最稀少的一类，据说高阶的精神力控制者甚至能够轻易操纵一艘星舰的士兵，有记载的唯一一位拥有者是帝国军校的特招生，不过他还没毕业就因为无法承受精神反噬自/杀了。

她看了一眼少年身上的拘束衣，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们’要把他绑在这里，穿上拘束衣不是因为他的攻击力失控，单纯是为了防止他自/杀。

不难推测，她之前在精神世界中看到少年手臂上的青紫痕迹，其实是镇定剂注射和抽血太过频繁带来的伤痕。

她想起少年提到过的“改造人”，眼神不由得一暗，不光那些变异的怪物是改造人实验的一部分，这个拥有特殊天赋的少年也是。

直播弹幕上此时一片“卧槽”和问号。

“卧槽，精神力控制者，这考官是个变态吧？”

“卧槽，NPC怎么好像认识考生，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卧槽，选人机制是什么呀，这是提前设计好的吗？”

“卧槽，我晕了，那个学生不会也是NPC吧？”

……

初语凝的疑问一点都不比他们少，从克劳德和少年的对话来看，他们的确之前就认识，她的脑海中冒出了无数种可能，都让她直冒冷汗，可她还是没有想明白，这么隐秘的秘密，阿努比斯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

她小声的问贺域：“精神污染能不能改变一个人的记忆？”

贺域皱着眉，摇了摇头：“精神污染最厉害的程度也只是让你忘记自己，被使用者操纵，是不能凭空捏造记忆的。”

“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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