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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鸠郁闷地撑着脑袋,他里面就穿了一件亵衣,长长的头发全部披散在脑后,脸上还被婢女们抹了层胭脂,昏暗的烛光下倒真有国色美人的意味。
赵总管把浮尘轻轻一甩,转身对左右吩咐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一会君上来了,你们便直接退下,千万别扰了他的兴致。”
“多谢赵总管提点。”
赵总管哼了一声,手下他们递上来的银两,大摇大摆地走了。
御书房内。
萧司慕拿着奏折,漫不经心道:“她人呢?”
“花嫔已经在养心殿候着了。”
“嗯,你下去吧。”
近侍乖乖退下,萧司慕揉了揉眉心,手上的奏折有些看不下去。
南方发洪水,灾款迟迟送不过去,这中间肯定又有不少被tan官污吏私吞掉了。
洪水难治,秋末不知道会有多少难民投奔过来,人数众多加上难以整顿,放任不管肯定要出大乱子,看来他需要尽早寻个机会出趟京。
入夜,屋内烛光也越来越暗,宫人已经进来换了几趟了。
方鸠担忧自己的身份被萧司慕识破,可又抵不住渐渐袭上来地困意,脑袋如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往下掉。
方鸠一个不稳,整个身子都朝外跌出去,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一个温暖的怀抱及时接住了他。
萧司慕低笑道:“爱嫔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对寡人投怀送抱?”
方鸠的魂差点被吓出来:“萧……君上怎么来了?”
“这里是寡人的寝宫,寡人难道不该来吗?”
萧司慕挑眉看他,接着突然松开环住他的手,放任方鸠摔下床。
“批了这么久的奏折,寡人的手都有些酸了。”萧司慕掀开被子坐进去,好整以暇道:“爱嫔没有摔坏吧?”
方鸠僵着笑脸:“臣妾无事,倒是君上这么晚了还在操心国事,让臣妾心疼不已。若是君上不嫌弃,臣妾来给君上揉揉手腕。”
方鸠内心:累死你。
萧司慕闻言真的把手递给他:“揉吧。”
方鸠:……我就是客气一下。
算了,只要他想不起来要自己侍寝那件糟心事,其他随便。
“爱嫔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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