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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何时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萧司慕闷笑一声,抱着他坐上塌:“下次再不收寡人的东西,寡人还这样欺负你。”
“你!”方鸠说不过他,用着双盈水的眸子狠瞪向他:“君上平日里不是最瞧不起我们玲珑国人吗?好马不吃回头草,君上如今这是改性了?”
萧司慕淡淡地看他一眼,耐心提醒了一句:“爱妃还是小心些说话,别自讨苦吃,又惹得寡人不愉。”
方鸠拿手指着他,被他“老流mang”的作风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萧司慕眼疾手快便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接着又飞速离身,看到方鸠又捂住嘴巴,萧司慕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实在找不到形容词的方鸠,气馁得被他搂在怀里:“……昏君!”
萧司慕眉头一挑:“刁妃。”
“我哪里刁蛮了?”
“整日气寡人,还敢说自己不刁蛮?”
“那是你气度小。”
萧司慕把他脑袋按下去,省得自己好不容易建造起的好心情又被他搞坏:“寡人也没见着爱妃的‘胸’量有多大。”
方鸠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差点把自己男扮女装的事情忘记了。
萧司慕恍若未觉般,接着道:“爱妃也不用觉得自卑,世上有不少膳食对那处有益。明日寡人叫下人给爱妃送些来,不出几日,爱妃那……”
“君上,”方鸠怕他再说下去自己就要露馅,连忙抬手拍下萧司慕逐渐不安分的爪子:“君上要是嫌弃臣妾,大可不必委身休憩在这。”
萧司慕喉间一哽,半晌揉了揉他还未拆干净的发咎,顺手把戳人的簪子拿了下来:“寡人还没见过有哪个嫔妃有你这般牙尖嘴利的,才说了你几句便不乐意了。”
方鸠还在生气,自觉与他拉开些距离,不打算理他。
萧司慕板起脸:“寡人在与你说话呢。”
“臣妾累了。”
“……那寡人不吵你了。”萧司慕搂着方鸠倒在塌上,语气里带上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的温柔:“最近身子可有好些了?”
方鸠闷闷地哼了一声:“你怎么还不走?”
“爱妃的寝宫寡人为何睡不得?”萧司慕捏了捏他的脸蛋:“来了空桑便三天两头的生病,娇气。”
方鸠翻了个白眼:“那还不都是拜君上所赐……”
萧司慕十分坦然地捂住他的嘴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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