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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司慕咬牙:“脱!”
领子被他翻开,露出里面光洁如玉的肩头,锁骨起伏有致,再往下便是……
萧司慕像是被什么烫到似的,马上转开视线,恼怒道:“你给寡人穿上!”
“君上不是要找东西吗?”
“一个钱袋而已,丢了就丢了!”
方鸠乖乖捡起外袍,等差不多收拾妥当才对萧司慕道:“君上要是没别的事还是快回去吧。”
萧司慕挣扎了一下,缓缓转头,重新看向他:“下次不许在旁人面前脱衣服。”
“……好。”方鸠无奈道。
“你是不是有个叫菀茗的侍女?”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萧司慕脸一黑:“你一个男子,平日里穿衣洗漱也都不避讳着她,真是不知羞耻。还有寡人后宫里的那些嫔妃,你整日待在后宫,四周尽是容貌迤逦的女子,你敢说你没动一点心思……”
“菀茗不知我是男子,”方鸠冷了脸色:“我也从未在她面前有过不合规矩的动作,君上若还是觉得自己吃亏,亲自剜去我的双眼就好。”
数落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萧司慕闭上了嘴巴。
见他还不走,方鸠又问:“君上还有事?”
“寡人觉得放任你一个人在外面是对自己百姓的不负责,万一你对他们做些什么……”
“我打不过他们,”方鸠站起身,特意避开了萧司慕:“今日在城门口君上不是看见了么?”
记忆中的方鸠从没有用这样冷淡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大多数时候他总是轻声细语地安抚自己,唯一一次发火还是在自己把他推下水池的时候。
两个人相顾无言。
到了后半夜,周礼容刚躺下没多久,就被萧司慕宣去了内帐。
“你那可有去肿化瘀的伤药?”萧司慕沉声道。
“有的,”周礼容不知道萧司慕要这药做什么,犹豫道:“君上可是有哪里碰着了?”
“……没有,你去把药拿过来。”
周礼容观察着他的神色,很快就想到了那个真正需要伤药的人,顿时把胡子一拧:
“君上恕罪,现在药物紧缺,大部分都要给这里的百姓用,所剩的本就寥寥无几,更不用说还要有多久才会有新的伤药送过来。”
“君上若是自己无事,还是多多照顾一下南城的百姓吧。”
萧司慕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且下去吧,若是下次再敢对寡人这样不敬,你御内太医的位置也不用要了。”
“君上仁慈,卑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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