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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一个常年制药救人的医者身上没有药草味,这就是程越暴lu身份的原因。”
“城里确实在烧香不假,程越要真如他所说的去看望孩子,那身上有烧香味也正常。但本该短暂停留的烧香味却盖过了行医时的药草味,这就说不过去了。除非他待在外面的时间特别长,不然我想不到其他的借口来解释他这反常的行为。”
方祁乐勾唇道:“看来你也不是空有其貌的人,我开始对你产生兴趣了。”
方鸠冷漠道:“除了让他在营中收集情报,你还让他做了什么?”
“我只是让他把你的药汤换了而已,”方祁乐凑近他:“你这么好的一幅皮相怎么能够轻易地便宜了萧司慕呢?你生于玲珑,死也只能归于玲珑,他空桑算个什么东西。”
方鸠冷笑一声:“你凑那么近,就不怕我把病传给你?”
“你想传便传,反正我有药方。”
方鸠动作一顿,默不作声地打量着他,后者嬉笑道:“别看了,我当然不会蠢到随身带着药方的。如果你要是想让我拿药方来救你,我或许会考虑考虑,但你是要把药方给那些愚民,这我可就不答应了。”
“还有啊,空桑的边关布守图你什么时候拿给我?我就问个期限吧,你死之前能给我吗?”
方祁乐恶劣地笑着:“你要是下不去手,我可以帮你啊。萧司慕在这应该待不了多久吧?冬季就要来了,你说要是途中的山体突然塌陷,他的车队被封了去路,接着挑的正好是山里的冰窟窿……”
“图纸我会拿给你的。”方鸠打断他。
方祁乐语调轻扬:“时间。”
方鸠停了停:“你之前说程越换了我的药方?”
方祁乐不语,只是笑着看他。
“今晚我就可以把图纸给你,希望你言而有信。”方鸠道。
“当然。”
萧司慕端坐在案前,竹简上的刻字是一个也看不进去,脑海里全是方鸠,或哭或笑,或怒或喜,每个模样都让他想念至极。
“荒唐!”萧司慕气得摔了竹简,咬牙道:“一个男子有什么好想的,寡人又不是断袖!况且他还是个骗子,是敌国派来混淆视听的,不杀他就已经是便宜他了。”
“君上……”门外有人禀报。
萧司慕想也没想道:“给寡人滚!”
“……是。”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萧司慕,头疼地揉着眉心:“给寡人滚回来。”
侍卫掀开幕帘,跪下道:“周太医说,他已研制出药方。”
“药方找人试过了没有?成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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