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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休尔寒声道:“我父母虽然是后来才到镇子上的,但对每个人都很友好,尤其是你们这些家里有困难的,次次施以援手。别人先不提,就说你吧。有一次雪夜里,你母亲受寒,你外出赌博喝酒,我爸和我妈跑了不知道多远才找到一家还开着的诊所,带着你母亲进去看病。”
“我不要求你们替他们找到凶手或者是去给他们报仇,但起码做人的底线该有吧?你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遇害,最后还帮助凶手清理现场,合伙隐瞒真相,你们这样和杀人者有什么区别?”
酒吧老板垂下头,小声争辩道:“我也不知道啊,当时他又没给我看脸,是男是女我都没分清,就给了一大笔钱让我去办事。你爸妈死都死了,我这还给你省了棺材钱呢。”
“我不该指望畜生有最基本的愧疚之心。”温休尔的眉尾抖了几下,克制不住自己想杀人的欲望:“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既然你不知道他长什么样,那他又是怎么和你联系的。”
“就……纸条啊!”酒吧老板放高音调:“他写纸条给我,我按照他吩咐办事,互不干扰。”
“那他给你的钱呢?你别告诉我那也是写纸条上烧给你的!”
“他就放我家里,我回家就看见了,对,就是这样。钱我后来拿去开酒吧了,你还是想找我也拿不出来,纸条早烧了,他怕被人看见,逼我这么做的。”
温休尔捏紧了拳头,一步跨过去,直接打中他的颧骨:“到现在还不说实话,你他妈就死这吧!”
“不,别,别把我一个人丢这!”酒吧老板歇斯底里地叫嚣着,几只爬虫已经落在他染血的纱布上,用前端的镰刀一点点撕破布料。
关上木门,一切声音都隔离在了木屋之内。
温休尔红着眼眶,满腔的愤怒和怨怼全部都迫切地想找个出口发泄出来。他一定要抓到凶手,一定要给爸妈讨个公道,老天都让他重活一次了,不能依旧是什么东西都不留给他。
“嘿,这不是小萝卜头温休尔嘛!怎么在这儿啊?土里的生活不习惯就跑到上面来呼吸新鲜空气了是嘛!”一群衣着奇特的小孩子,齐刷刷地从草丛里蹿出来,堵在温休尔面前。
“真可怜,小小年纪就死了爹妈,家也被烧了,听说有个怪人收留了他,勇敢,佩服,也不怕沾染上霉运。”
“你懂什么,说不定是他们家亏心事做多了,有人看不过眼,替天行善了呗。”
嘻嘻哈哈的笑声马上传开,孩子绕着温休尔转圈圈,像打量卖艺取乐的动物一样,时不时用手点评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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