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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就你这衰样我压根看不上,初拥跟狗都不跟你。”
方鸠抬手就是一个灯罩砸过去,蓝伯特偏了偏脑袋,但是有碎屑掉落在他的肩上。
蓝伯特的表情一变,维持多年的笑容也不见了:“那条狗我会杀掉的,把你的这次经历彻底抹去,以后大家都想不起来,你只会记得和我的第一次,它会深深刻在你的记忆里。”
方鸠嗤笑道:“就你这个自以为是,随便篡改别人记忆再找别的事情塞进去搪塞直接颠倒黑白,当做自己什么坏事都没做过的蠢货,我一般称呼他为小日本。”
“随便你,”蓝伯特掐着他的脖子,咬破手指,喂了点自己的血液进去:“哥哥的说话方式我已经习惯了,或许必须要用些强制措施才能逼你就范。”
入口的血液熟悉无比,方鸠瞪大眼睛。
靠啊,这不就是自己天天喝的“血奴”的血液吗?蓝伯特连吃的都算计进去了?管家其实是他的人?
方鸠想到管家三番五次地暗示自己杀掉温休尔,就觉得全身都不寒而栗。
他浑身僵硬了片刻,随后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倒在蓝伯特怀里:“你做了什么?”
“血液共存的寄生效应,哥哥应该没有听说过。”蓝伯特搂起他,重新恢复绅士礼貌的笑容:“走吧,我们的婚礼快迟到了。”
方鸠梗着脖子,脸色苍白地随着他走出去。
大厅黑压压的一片,所有人都穿着黑袍,有几人的脸都被宽大的帽沿遮挡了下去。
道路的尽头,是坐着轮椅的罗塞夫,他的身上全是纱布,全凭着一口气硬撑着才没彻底咽气嗝屁。
音乐缓缓奏起,方鸠和蓝伯特两个人一个牵着一个,在众目睽睽中走到血族长老的身边。
蓝伯特张口道:“新人,蓝伯特·尤萨,将在此处举办我的婚礼。”
方鸠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动动:“新人,诺斯·尤萨,将在此处举办……”
“他是你哥!”温休尔赤红着双眼,猛地推开主宅的大门:“蓝伯特你个吃里扒外的畜生,败类!连你哥都不放过,你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蓝伯特脸色一变,沉声道:“是谁把他放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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