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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夫妇含泪祭拜了妇人后,搬去了新的地方。
二十年后,世上又多一位新寡的妇人独自抚养幼子。
直到又一个二十年后的花朝节,温瑶回到同一个摊子前,面目模糊的粉衫女子接过了鱼戏莲花灯,走上了鹊桥。
这次,她回头看了温瑶一眼。刹那间模糊的面容变得清晰,一双含泪的眼睛隔着人海落在她身上,她的唇动了动,未来得及说什么,一声清晰的脆响,画面全部崩散。
灵犀燃完了。
温瑶还未睁开眼,便听到激烈的打斗声。她稳住心神,摸到身侧的冰鸾剑,从敞开的窗户一越而出。
遍地都是断裂的柳枝,曾经如绿网般摇曳的柳树只余下硕大的躯干和屈指可数的枝条,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温瑶一眼就看到在树前与人比斗的鹿沥。只见他一改平日的懒散,挥动的长剑带着锐意,基础剑法在他手中演化出了刁钻,明着一刺,却是虚招一晃,抬脚便踹。
相反另一人要循规蹈矩得多,应对起鹿沥的变招有些吃力,但他胜在基础扎实,每被逼退数步之时,靠着剑气连招又再度追回,不让鹿沥靠近柳树半步。
两人修为相当,战况一时胶着。
“师父!”
鹿沥本看准了柳正清要守死柳树,想声东击西,故作要攻击柳树,趁柳正清回护时,给他补上一剑。但余光扫到温瑶,见她已清醒过来在旁看着,要刺出的剑尖一转,故意慢了一拍。
柳正清已经反应过来,反身挥剑阻挡。两剑相击,鹿沥被挥退,连倒数步才稳住,回到温瑶身边,捂着胸口故作欣喜地看向她:“师父,你醒了?”
从温瑶的视角看,便是鹿沥错了一招被柳正清击退。她托着他的手臂把他扶住:“徒弟弟,让你担心了。”
柳正清右手持剑站在原地,左手抖了抖,忍住了才没去摸估计已被踹淤青了的腰。
“师父,你再醒不过来,我就要把这棵树砍了。”鹿沥斜眼看着柳正清的模样,心中冷哼了一声,巴巴地对温瑶说。
他听到防护阵被触动的声音,就立即赶去温瑶的房间,发现她被魇住了,怎么都无法唤醒。
院中的柳树正伸长了枝桠,从窗户探进,枝条铺了一地,见他出来,立刻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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