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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沥闻言,斯斯然走到桌边坐下,替自己和温瑶倒了茶,瞥了眼柳正清:“师叔自便。”
柳正清:“……”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也默默走过去,坐下来。
慧聪佛子看着面前坐得齐齐整整的三人,一时失语。这凝光宗的风格是不是有点走偏?
温瑶抿了口茶,见慧聪走神,提醒道:“佛子请说。”
知道耽搁不得,慧聪长话短说:“慈阳寺上届佛子阳泽被心魔所困,冲击渡劫失败,于雷鸣中圆寂。”
“历来高僧圆寂都会留下舍利,但掌院却未在灰烬中找到佛子的舍利。此事涉及阳泽师兄的名誉,只有少数人知道。在贫僧接替佛子之位后,梦中得佛祖圣意,感受到滔天罪孽累积在慈阳寺上方,黑雾萦绕不散。醒来后,便立即寻掌院师兄相商。”
“佛前多日反复自省后,掌院师兄记起多年前遍寻不着的佛子舍利,并把寻找阳泽佛子舍利之事交托给贫僧。”
“贫僧根据佛祖指示,跋涉千里,寻到了开平府落脚。”
柳正清一直沉默,如今才开口:“大师寻到柳家来,也是佛祖旨意?”
慧聪握着念珠念了句佛号:“贫僧一路走走停停,日落前刚好来到柳家门前,便是与柳家有佛缘。”
鹿沥发出了一声轻笑,指间点着剑胚,戏谑道:“佛子也不怕走错,耽搁了正事。”
“阿弥陀佛。鹿檀越,万事巧合,万事皆缘,因果牵绊早已牵定。”慧聪深深地看了鹿沥一眼,意有所指。
鹿沥不为所动,支起手肘拖着脸,懒散地望向窗外景。他对这些什么缘分佛法之类的,一概恶心。
温瑶细想前后,说道:“佛子,我曾梦入灵犀,看到一男子轮回。他始终未活过二十岁,年及则退,与他相爱的女子都不得善终,心碎而死。我怀疑这蜃妖便是由这些女子的怨气所化,累世之怨,越哀越浓。”
慧聪目露悲戚,默念经文,叹道:“那男子极有可能是阳泽师兄一点残魂合着舍利所化。阳泽师兄生前慈悲为怀,认为佛子更该身先士卒,入世普度众生。但教条所阻,始终未能如愿。”
“他选择走出佛堂,与香客接触。不知是否因此对俗世产生眷念,对七情六欲生出痴想。阳泽师兄认为未曾拥有,谈何放下,历得无量劫,方能成就功德身。”
“此执念可能在渡劫失败后印在了残魂中,周而复始地寻道,招至了蜃妖,造成了孽障。”
温瑶看着他:“佛子身上是否携有上届佛子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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