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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医生过来的这时间里,傅之修一直抱着他,小孩倒是睡得越来越香,徒留一个眼圈都快发青的人干巴巴的坐着。
这阵子,公司倒是真的出了很多岔子,一个接着一个,事态不是很严重,就是经常被人动一些不干不净的手脚,厌烦的很。
傅之修工作起来,连他自己都能察觉到,是个冷心冷血的机器没差了。
他擅长分析所有的利弊,按照既定的不成文规则,去透析对方的心理和神情,争取利益最大化。
所以,他不太能做得到融入一个家庭。这个孩子,是他人生里最大的变故。
包括乔初意,这个水做的Omega,脑子有疾就算了,还经常让他生气,怎么说也说不懂。
他向来习惯掌控所有,所有的事情都要按着他的想法去发展,可是,怎么就这么容易生病。
动不动就要看医生吃药,是怎么一个人跌跌撞撞长这么大的,以他的观察和推断,乔初意在遇见他之前,过的并不是很好的。
医生不到一刻钟就赶来了,连同着傅之修的助理,一并出现在傅家的别墅门口。
管家在门铃响的片刻就醒了,一时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直到看到其中一位拿着药箱,赶忙让开了路。
医生诊断了一会,说吊个盐水看看还会不会再发烧,还是再烧的话就要先送医院了。
打针的时候要擦一下医用酒精,大概是突然而来的凉意,乔初意半醒间开始无意识的挣动。
“没事,打个针。”傅之修实在不会哄人,固定着小孩的手,眼神一瞟,示意医生快点扎下去,别磨磨叽叽的。
小猫儿察觉到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疼意,但身上太难受了,抓着他手的人力气也很大,指腹有些粗糙,薄茧磨得他皮肤生疼。
心里忽然觉得很委屈,呜哇呜哇的就开始哭,又没力气,在旁人看来就是可怜兮兮的抽噎和哽咽。
傅之修脸一沉,“是没有给人打过针吗?下手那么重?”
医生一口锅就被砸下来了,只能放轻手上的动作,可这一点并没有减轻那窝在傅总怀里小孩的哭声。
他哭的好像一口气都快要上不来了。
傅之修手脚无措的将人抱着坐起来一点,轻轻的给他拍着背,嘴上却不会哄,只能稍微放点信息素,哄一下这个怕疼又只会哭的小屁孩。
傅先生身价这么贵的
他终于找到了一件堪称最艰难的事情,比难拿的项目,比企业的运作,还更为艰辛的事了——哄人。
或许他应该找一下Siri,找个最方位最全面的最专业的哄Omega使用指南,最好是给自己腾出半个小时的时间,好好研读一下这门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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