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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378.他，已经伤她至此了吗？

他清楚地捕捉到了她眼底一瞬涌上来的悲凉。

他，已经伤她至此了吗？

时慕寒想要开口问她，可此刻，看着沈欣苍白的脸色，眸底的痛苦，他问不出口。

甚至，有那么一瞬觉得没脸面对沈欣。

他干巴巴地长了长嘴，最后，却只是问了一句——

“跟我在一起的这几年，你都这么痛苦吗？”

他记忆中那个鲜活，明艳的姑娘，每时每刻在他面前都是青春洋溢，笑容夺目的样子，怎么会痛苦呢？

那样灵动的一个人，会把痛苦隐藏得这么好吗？

时慕寒总觉得沈欣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瞒着他，但他查不出来。

如果是因为他妈，沈欣忍不了了也就直接回击回去了，沈欣在他妈手上没吃过半点亏。

更别说，会让她到痛苦的地步。

可他已经好几次，在她眼中看到了悲痛，绝望，而绝望过后，她看他的眼神，就是充满了恨意的。

时慕寒怎么都没有想明白。

他甚至想过，是不是他有情感障碍，才对沈欣那些心痛没办法感同身受，还为此特地去看过心理医生。

医生说他只是从小养成的一种寡淡的性格，可能在情感表现上没别人那么热烈和直接，但这并不是情感障碍的范畴。

所以，他就更加不明白了。

如果是别人，他或许会觉得那人无病呻吟，可是沈欣……

沈欣听到时慕寒问她这个问题时用到“痛苦”两个字的时候，愣了一下。

对上时慕寒认真的眸子，她下意识地就要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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