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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整齐的阮宴,站在门口。眼里带着深深的幽怨。
最开始,听到夏时越的呼唤时,阮宴是没打算搭理他的。然而,当听到夏时越说,他不需要动,只需要躺在那里,他会扒掉他的睡衣,替他换衣服的时候,阮宴猛地坐了起来。
好家伙,那干脆利落的劲儿,像极了那句古诗——垂死病中惊坐起。
阮宴捂着胸口:“这不好吧?”
夏时越还是一派温润随和的模样:“害羞什么?大家都是男生。”说着,夏时越就要上手。
阮宴捂着胸口,摆出一副被蹂躏的小娇花模样,摇头后退:“你要知道,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因为,我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夏时越笑得温柔:“嗯,那就当我是好了。”
阮宴:“……”
阮宴嘴角一抽。他突然发现,他这位室友看上去温温和和、非常容易说话的好脾气室友,似乎有那么点儿腹黑啊。
阮宴靠在门上,随手将帽子往头上一扣,单手插兜,懒洋洋地跟在了夏时越身后。
除了单独的小房间外,这里一共有两个大的公共舞蹈室。十组选手,正好分为了两波。
他们到的时候,绝大部分选手都已经到了。
一进门,阮宴就感受到了一道明显的视线。而且,是一道不怎么友好的视线。
阮宴眉毛一挑。又是谁在嫉妒他的美貌?
很快,阮宴就知道是谁了。
还是昨天那位顾铭远的脑残粉。
看到阮宴和夏时越,那人露出一个蔑视的眼神,阴阳怪气道:“怪不得住在同一个宿舍。两个废物。”
最后四个字,他还特意放缓了语速。
听到那人的话,夏时越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然而最终,他什么都没有争辩,只是变换位置,默默将阮宴挡在了身后。
夏时越扯了扯阮宴的袖子,朝他露出了一个不在意的淡笑。同时示意阮宴,不要起冲突、惹麻烦。
阮宴嘴角上钩,眼底,却没有带笑。
惹麻烦?啧,谁招惹谁啊。
阮宴抽出自己的袖子,并没有回怼。就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
只是,从那人身边经过时,阮宴“不小心”踩在了他那双崭新的小白鞋上。惊讶的时候,又非常不小心地加重力气,将他踩得叫出了声。
瞬间,整个舞蹈室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里。
阮宴后退半步,眼带歉意道:“呀,真是不好意思,我没看路,不知道,竟然有个东西挡在了路中央。”
那人跳脚道:“你说谁是东西!?”
阮宴走上前,一脸真诚道:“哎呀,我说错话了吗?抱歉,都是我的错。我这人呐,实在是嘴笨。”
阮宴道歉道得非常诚恳,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然而一开口,还是那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原来,你不是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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