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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见底,不染世俗,在这皇宫里,也就那只狗和这个宫女身上见过了。
喝完了一小杯奶茶,他站起来,整理了下衣袍。
“入夜了,宫女不得随处走动,你快回去吧,明天傍晚来这里取食盒。”
清宁宫,太子居所。
太监宫女跪了一地,一个颤颤巍巍的太监跪在前面,一个管事模样的大太监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慢悠悠地问道:“太子呢?你们是怎么当差的?”
跪在前面的太监满头大汗,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跳出喉咙眼,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回李公公,太,太子殿下生病了,正在屋子里头躺着呢……”
“来啊,进去看看太子殿下身体可好,我们也好给他请太医。”
一群小太监冲进了屋内,一阵翻找打砸,不知道的,以为这不是在当今太子居所,而是在查抄什么罪犯住所呢。
“回李公公,太子殿下并未在房中。”
“好呀你们,竟敢蒙骗于我。”李公公声音尖细狠厉,底下跪着的几人更是抖成了筛子。
“来啊,给我打!”
落日余晖,微风在这冬日带着雪花从脸上轻轻刮过,白色的雪花好像冲刷干净了这个皇城黑暗的一面,放眼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然而此时清宁宫中却与外界的一片祥和截然不同。
清宁宫里,皇上身边的李公公命太监们取了板子,把满宫奴才都架到了长椅上,直打得皮开肉绽,奴才们一遍遍的求饶告罪,痛哭声不绝于耳。
李公公坐在檀木椅上,神情那叫一副高高在上。他吹凉了茶,缓慢地喝了一口,提高嗓门道:
“陛下交代下来的事,是可以随便蒙混的么?当真是活腻了!给我好好的打!重重的打!好叫记住了,这在宫里当差的,到底谁才是主子,是陛下!”
喊叫声愈来愈小,变的微弱,只能依稀听到木板一下下拍在带血的肉上的声音,还有那种粘稠的血液粘连腻乎乎的声音,让人心里发寒。
“咳咳,”祁言归一进门,见到里面的情景,不由又是一阵轻咳。
“李公公还真是,好大的官威呢。”
“哎呀,太子殿下这是说哪的话,”李公公语气好像恭敬有余,可并未从椅子上起身就说明了他的不敬。“不知太子殿下刚才去了哪里?都是这群狗奴才没有照顾好。”
“父皇跟我只是说让我在屋里好好养病,也没说不许我出这清宁宫吧?”
“这……太子殿下,奴才也是奉命办事,您不要让老奴为难啊。”
“李公公今日也教训过了,请吧!恕本太子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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