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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是知道的, 你绝不可能靠下毒达到目的, 明知道妃子膳食入口之前会被试毒，谁又会那么笨呢？这一切只有一个解释——”

“宁妃在自导自演。”

“而什么理由宁妃要闹这么大一出戏来陷害你一个宫女，也许当年就是她揭发的你父母亲之事，认出了你来, 怕你是回来复仇的，就先下手为强。”

这一连串分析下来，唐吟姜仿佛看到了当代柯南，这有理有据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她闭上眼，把心一横：“对不起，之前我都是骗你的，我根本没什么不能说出口的苦衷。”

对不起，这句话我早就该说了。

我骗了你，这份姐妹情本来就是我偷来的。

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了。

“姜姜还是不愿意跟我说，是不把我当姐妹吗？”

“不是，我之前真的是骗你的，我就是把你当姐妹才不想再骗你了。”唐吟姜有些艰难地开口：“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不是之前的唐吟姜……”

“啊——”唐吟姜懊恼地抱着头，“算了，之前就是‘我’见利忘义捧高踩低，还撒谎骗你，你愿意原谅我吗？如果不愿意我也……”

头上没有声音传来，唐吟姜知道自己不配被原谅了，眼里沁出了泪，她没有抬头，强行把泪意逼了回去，这时候哭算怎么回事，博同情吗？

她认命地抬头想看柳妃仇恨的表情，却突然被一个柔软的怀抱包裹住。

她埋在柳妃胸口闷声问道：“你不讨厌我吗？”

“不讨厌，我很喜欢你。”

唐吟姜深深吸了下鼻子：“喜欢之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现在的你，喜欢每天一有好东西就第一个送过来给我吃的你。”柳如玉抱着唐吟姜，声音温柔似水。

唐吟姜再也忍不住，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哭泣出声。

柳如玉轻抚她后背，温柔的眼底暗藏着坚定。

姜姜，你不愿意让我掺和进去，我就装作不知，但这复仇之路，我绝不会让你一个人走。

-

浑浑噩噩恍恍惚惚地回到御膳房，全御膳房的人都出来迎接她。

唐吟姜收的一大堆礼物都抱不动后，金御厨让大家都去干活，眯着眼反复打量唐吟姜，在她出声之前，摸了摸肚子开口：“能让这么多人为你求情奔走，可见也是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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