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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太黑,淮山摸了半天才摸到沈予白的手。他顺着沈予白的喉结一路往下摸,终于摸到了手上的帕子。沈予白被他摸得全身酥麻难受万分,却又不知道如何与他说,只好干笑两声。
淮山接过帕子,是清清冷冷的美人音:“多谢,对不住,多有冒犯。”
沈予白干笑道:“没事。”
两人一边走,沈予白摸了摸那墙壁,觉得粗糙无比,摸得手尽是石头渣,估计是有人临时赶出来另作他用的。
沈予白忽然道:“你说这张玥姑娘,会不会跟勾栏有关系?”
淮山奇道:“这便奇怪了,你且说来。”
“你看这步摇,花样繁多,媚丽非常,与京城或是华贵或是清丽的风格完全不同,只可能是勾栏的东西,”沈予白说完便笑,“淮山,你说对不对?”
淮山笑道:“小兄弟倒有两下子。”
沈予白道:“再有,张玥姑娘盒子里只有这一只步摇,压在盒底,应该是情人送的。我想这情人可能是勾栏院的人——对不对?”
淮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密道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伸手不见五指。沈予白对黑暗一向很敏感,害怕突然窜出什么东西来,一边默念着阿弥陀佛,低声求道:“淮兄,我怕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走丢了谁也找不着谁,不如我牵着你的衣角走如何?”
淮山直接捉住了他的手,牢牢牵住,笑道:“我觉得,你是怕黑。”
沈予白怒道:“哪有!本人这是为大局着想,现在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了谁。”
淮山低笑一声,反而把他手捉紧了,“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沈予白奇道:“什么故事?”
前方穿来些歌舞之声,丝竹管弦,琴瑟琵琶,还有唱戏的在唱着小曲儿。
这地道估计和勾栏院连在了一起,果真和他们猜想的如出一辙。
这靡靡之音越来越大,伴着些叫好之声,甚至能听得见她们所唱的内容:“玉阁朱楼,恁不见周郎寻前来;红帘幕浅,难不听娇声泣泣梅开遍……”那女子唱得娇声连连,让人想入非非。
沈予白简直没耳听,这艳曲差点没让他一头撞死在墙上,眼下又牵了人的手,只觉得手里竟冒了汗。
淮山的声音又不紧不慢地响起来:“张丞相年轻的时候,喜欢去勾栏院,在勾栏院结识了一位漂亮的女子,叫娇娇。”
“娇娇不小心怀了身孕,就是如今的张玥。张丞相觉得得给她个名分,但奈何家里不许,只好在独立门户之后,把娇娇接回来做了主母。”
沈予白“哇”了一声:“青楼女子做了丞相府的主母,也是件难得的事情了。想来张丞相一定十分爱她。”
淮山又悠悠地道:“可惜,接回娇娇的那时候,张玥已经十六岁了,成了勾栏院里最出名的头牌。母女俩过得还算不错,她没接过客,凭借好嗓子,捕获了多少文人骚客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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