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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山淡淡道：“那可不一定。”

沈予白摸了摸脑袋，“啊?”

淮山笑:“有时候，爱不是爱，是控制欲。”

——

两人胡乱天南地北地谈了一会儿，还是决意先去青楼女子那探探口风。

直接买一个女子一夜探探口风太过暴露，那女子也出于警惕心也可能不会回答，这条路走不通。

沈予白忽然想到一条妙计，“淮兄，你看你身材不错，扮成女子去探口风一定很多人喜欢。怎么样?”

淮山犀利地回道：“我看你身材也不错，扮成女子更合适。”

两人最后还是买了一个青楼女子一夜，直接点了她的睡穴。淮山宁死不扮女人，沈予白只好穿上了那女子的外衣，扮成舞女准备混入其中探探口风。

淮山翘着二郎腿看他，沈予白扮成女人倒挺标致：他没有发育完全，还是少年身形，扮成女子毫不费力。可真是一妙龄女子，身材婀娜，眉眼含笑，貌若天仙。

淮山笑道：“好极了。”

沈予白瞪了他一眼：“我觉得淮兄去扮，效果会更佳。”

沈予白涂了些胭脂水粉，在舞女休息的时候，拿了个板凳儿在旁边混进去听她们说闲话。淮山则找了个离他不远的雅间，观察他一切的动向。

沈予白不知道怎么插话，好歹他会点口技，掐着嗓子道：“姐姐们，有什么故事听啊?”

见没人回答，沈予白又道：“姐姐们，之前这儿的头牌漂不漂亮啊?”

“姐姐，妹妹想听故事。”

坐在雅间的淮山差点没把瓜子壳吃进去。

舞女频频对他翻白眼，偏偏那玩意儿还不知道好歹：

“哇姐姐好厉害啊!”

“噢噢噢哦哦!”

“呜呜呜姐姐们怎么不理我啊?”

舞女们简直忍无可忍，问他道：“你是哪来的妹妹?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这么不懂规矩!”

沈予白委屈，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妹妹是新来的呀。”

沈予白正胡搅蛮缠着，一个女人忽然走过来道：“你牌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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