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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把这心思藏进沥沥的雨里,随着烟云散,只是在人海中去偷偷看他几眼,和他一起看江山湖海,下几局棋,做个知己罢了。
沈予白重重地叹了气,就着雨声睡着了。
第二天早,那侍卫小贾兴冲冲地来报告了:“皇上,查到了!”
沈予白正喝茶,差点没把茶杯给打翻了:“什么?快说!”
小贾兴奋地说:“摄政王其实擅长写诗词,民间流传的多数艳词都是他所作。”
沈予白无奈道:“朕不是让你查这个。”
小贾:“他暗中还写了一百首给您的情诗。”
第三天,小贾跑过来道:“摄政王其实是一位画师,民间流传的年画和某宫本子都是他所作。”
沈予白说:“朕……算了,你就查这个。”
小贾:“他暗中还画了一屋子您的画像。”
第四天,小贾跑过来道:“摄政王其实剑术超人,他编了数十本剑法。”
沈予白将茶一口饮下:“摄政王武功高强,编剑法也是理所应当。”
小贾兴奋地说:“他还有几本没动过的新编剑谱,名字都叫‘予白’。”
沈予白气得七窍生烟:“你兴奋啥?”
沈予白实在是忍不了了。
他备了马车,不管小贾的劝阻,直接出了宫,直奔摄政王府。
他没通报,闯进谢淮府里大厅的时候,谢淮正悠哉悠哉地喝茶。他穿了一身浅色的长衫,长发散落,更显如玉。
沈予白想找他问个清楚,话到嘴边又软了下去:“那些情诗,画像,剑谱,都是你作的?”
谢淮点头:“不错。有什么问题吗?”
沈予白脑子里像是搅了一团浆糊,他没头没脑地磕巴道:“你……披的皮可真多。你到底还是什么人?”
谢淮哈哈大笑:“你的人。你信不信?”
沈予白的脑子彻底炸了。炸了后意识又重新恢复,不可置信地道:“你在开玩笑?”
“没开玩笑,”谢淮从座位上下来,拉起他的手,“你的手可好些了?”
沈予白从不可置信中回过神:“好些了。”
谢淮吸了口气,冷声道:“谁让你用刀片割绳子伤着自己的?”
沈予白声音很小地嘀咕:“我自己。”
谢淮突然单膝跪地,拉着沈予白的手,蜻蜓点水地一吻。沈予白惊得想缩回手,那手被吻过,顿时令他感觉滚烫万分。
谢淮却笑着说:“作为你不爱惜自己的惩罚。这下你信不信?”
沈予白平时灵光的脑子忽然卡住了,一张聒噪的嘴巴此时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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