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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惊恐地向后退一步,却被谢淮拉住:“谢淮,你想做什么?”
谢淮用冰冷的刀刃抵住他的脖子:“写诏书。”
皇帝战战兢兢地发抖:“写什么?”
谢淮侧脸的轮廓在灯下分明,更显如画。他垂了垂桃花眼,像是在微微的笑。他用指尖轻轻敲着桌案,不紧不慢地说道:“沈予白永王冤案平反,谢淮谢家冤案平反。还有——立沈予白为帝。”
皇帝怒不可遏:“谢淮,你好大的胆子!你真以为朕会从吗?”
谢淮背着手踱来踱去,慢悠悠地说:“我四十万大军压境,你不从也得从。”
十九、我一直在
那皇帝抖得跟筛糠似的,瑟瑟缩缩地道:“我从,我从,我马上写诏书。”
他抖着落笔,不敢看他眼前的谢淮。谢淮从始至终都皮笑肉不笑,颇有些渗人的意味。
诏书落好,谢淮愉悦地道:“很好。我现在要和你算账了。”
皇帝瑟缩了一下:“算什么账?”
谢淮一针暗器掷过去,掷中了他的太阳穴,眼神狠厉:“谢家被灭满门的账!”
皇帝身躯抖了抖,救命也没喊出来,口吐白沫死了。
谢淮用脚踢了踢他的尸体,拔掉了毒针。随即他穿行在幽暗的宫里,故作惊恐状放声喊道:“皇上驾崩啦!”
“皇上驾崩啦——”
这一声如惊雷巨响,宫中顿时一阵骚动。太医忙赶过来,说皇帝是过度操劳而死,居然连那针孔都没有发现。
谢淮立在暗处,故意让声音在发着抖:“臣……本来想入宫有要事见皇上,推开门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既然太医的话摆在那里,就没人怀疑谢淮。众人各忙各的,有哭丧的,有抬尸体的,有奔走各方告知丧事的,宫中乱成一团。
丧事浩浩荡荡办了好些天,按照遗诏的意思,平反了两大冤案,立沈予白为帝。
沈予白一头雾水地从市井里被拉出来,莫名其妙就当上了皇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臣叩首,一拜河清海晏,二拜新帝登基,三拜风调雨顺。
阳光热烈而明媚,红毯像烈火,熊熊地与宫中的如万簇金箭般的朝霞结合在了一起。高台之上,沈予白华服锦衣,谢淮随着百官一同叩首,场面极其壮观。
沈予白带帝冠,嗓音青涩:“起吧。”
漫天热烈的朝霞,和少年皇帝大展宏图的念想结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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