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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棺人苦笑道:「可怜我一世不辞辛苦,只为皇恩浩荡,却落得个卸磨杀驴的下场。」
程善说:「应家叫你做什么?」
背棺人说:「应家叫你又做什么?」
程善平淡道:「助他长生。」
背棺人说:「无差。」
程善说:「你怎会偷了黑伞?」
背棺人说:「既然应家刻薄待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偷了这宫中至宝出来。刚好山阴城有一财大气粗的买家稀罕这东西,出了天价要纳入囊中。」
程善说:「应家御卫怎么会跟着你?」
背棺人说:「我许他们一世荣华,自然愿意乖乖跟我。」
程善说:「你骗了他们,还借此滥杀无辜。」
背棺人说:「哪里是骗。一路上我杀的都是北军的人,南军自然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怕现在,应家也没派出一只人马来追捕我。他们肯定想既然我是硬茬,索性放任自流,也好让北军吃吃苦头。」
程善说:「可你没告诉他们,你会给他们吃煞生血母散。」
背棺人说:「这也实在是无奈之举。黑伞在半路就自行张开,压迫日益显著。服用煞生血母散是为数不多的抵御黑伞的伎俩之一。否则,他们早就尸骨无存了,就跟宜城的那两万北军一样,人间蒸发。」
程善还是第一次听闻煞生血母散有这等功效。他说:「你也吃了?」
背棺人说:「我自然是没吃的,这个中机巧是我派秘术,再无法细讲。倒是旁边的仁兄何以安然无事,令我好生好奇。看来宫里的秘密,我也不是全知晓无遗的……」
正当背棺人侃侃而谈之际,康凌不知何时早已纵身跃起,凌空一掌当头劈下。那消瘦男人不慌不急,只见他右手轻抬,从掌心里并蒂生根,赫然又长出一只活手臂来,硬生生接住了这一击!
这模样诡异至极,那肉色的新手臂肌肉饱满结实,全然不是背棺人消瘦模样。背棺人右手稍稍攥拳,掌心的手臂便凌厉地一抖,愣是靠蛮力硬将康凌推出数尺。康凌的鞋底沙沙地擦着路面,扬起一阵灰土。
康凌恶狠狠地盯着背棺人说:「你到底是什么玩意?」
背棺人一甩手,那肉臂「哗啦」一声散做一团骨粉。他平静道:「我说了,我是背棺人。」
程善努力镇静着说:「先生感觉到一件事没有。」
背棺人说:「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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