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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说:「我只是用兵器的人,却不懂兵器的来由。想来其中的渊源,恐怕我一介差役没有过问的余地。」
明彩说:「的确……是我想得不周全了。」
阿瑾说:「哪里哪里,姐姐好奇这物件,也是自然的。」
明彩说:「这些非人活着的时候,都是些什么人?从他们身上找不到半点有关身份的蛛丝马迹……不对,我翻到了腰牌。」
很快明彩在林地里找到了越来越多的腰牌,而直到她拿起阿瑾不远处的一块,突然愣住了。
阿瑾察觉到了这丝异样说:「姐姐发现了什么?拿来我瞧瞧。」
明彩说:「所有的腰牌都被严重磨损过却没有烧坏……而我也听说过官家的腰牌是耐火的。只有这一块熔得很严重,依稀能看出写着一个『宏』字……」
阿瑾不合时宜地沉默了。
明彩说:「阿瑾,你的腰牌刻的是『宏』吧。它还在身上么?」
阿瑾转过身来,正迎上明彩直愣愣的眼神。
明彩呆呆地说:「我懂了,你身上没有腰牌了。因为我手里的这块就是你的——这块伪造的。你不是北军的密探,你……你到底是谁。」
林子里一时间只剩下沙沙的叶响。
沉默良久的阿瑾突然双手掩面,痛苦地低下头说:「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我早就告诉过老康宁愿去北军身上偷几个腰牌,也千万不要自己仿造。不然,怎么会闹成现在这样。」
明彩说:「阿瑾……你在说什么?」
阿瑾蹲下身,昂起的复杂眼神几乎要将她洞穿。
阿瑾说:「姐姐,你是个好相处的人。但可惜你不是个笨人……我本来想让程善取到黑伞之后再动手的,但……现在的情况,似乎不允许了。」
明彩说:「我有点明白了。」
阿瑾说:「我认得你们,一开始就认得。」
明彩说:「我以为,天下都早已当我们两个是死人。」
阿瑾说:「几乎人人都这么想,但总归有知晓真相的人。」
明彩说:「你认出我们,靠的应该不单单是所谓『真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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