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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富家公子哥们为搏红颜一笑,往往一夜豪掷千金,银票从袖中一挥而落,有如废纸裂帛。
所以陆丰泽现在还听得见四下里隐隐的放荡笑声。还好这客房的位置相对僻静,否则免不了听得富绅们彻夜推杯换盏,纵情享乐。
只不过,陆丰泽可不是来这里找乐子的。自他通过城门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如果继续在城里东游西逛早晚会变成隐司的活靶子,而绯云居这这些贵客,足以让隐司束手束脚,不敢大动干戈……就像是蚌肉外坚硬的蚌壳,
陆丰泽想着,脚下发出了嘎吱的响声,他连忙收起脚来,生怕踩坏了上好的梨木。
昆子看着那烛火怔了一下说:「等……等一下哥。我没太听清楚,那几个步骤都是什么来着?」
「你现在只记住第一步就够了,能学会这一步也算你天赋异禀。」陆丰泽的食指轻轻搭在蜡烛的火苗上,指尖正把烛焰轻轻吸走,烛芯顷刻熄灭,而他的手指一时间明亮如炬。
陆丰泽缓缓地倒吸着凉气,正在渐渐暗淡下去的指尖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他把整个右手浸在铜盆冰凉的清水里,疼痛才微微有所缓解,一阵白腾腾的气雾在水面氤氲。
陆丰泽转过身说:「今天你只要能练到吸走烛火就够了,你是陆家人,你的这幅身骨就是你的天资。」
昆子问:「啥意思?」
陆丰泽说:「意思是,这种事,你生下来本就该会。把手在烛火上探一探,很快你自己就能找到门道。」
昆子缓缓地,分外谨慎地向前伸着自己的手指,就像一只受了惊的猫。当他掠过火苗的上方时,每一个指节里的血都像是在亢奋,仿佛找到了同源。血脉正在不安分地躁动着,一股炽热的潮汐正在在他身体里打转。
火苗「砰」的一声蹿起来,有几颗火星钻进了昆子的指尖,一阵针扎般火热的刺痛险些疼哭了这个汉子。
「痛……」昆子吃痛到五官都快扭曲,冷汗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青筋也开始暴起。
陆丰泽用眼神瞟了瞟说:「你身边有一盆冷水,疼了就在里面浸一浸。」
昆子急把手指伸进水里,他分明地感觉到手像是正被剧烈地淬火。
陆丰泽看着昆子龇牙咧嘴的模样问道:「昆子,容火一开始时,就是这般痛的。你还要再学么?」
昆子咬着牙点点头说:「学。」
昆子抬起头看了看陆丰泽,问道:「哥,你当初是花了多久才学会这一步的?」
陆丰泽轻叹一声说:「你先抽自己两个耳光,然后我再告诉你。」
看着昆子委屈的眼神,陆丰泽摆着自己的食指说:「刚刚你在学东西我不怪你。现在你又喊了一声哥。算上刚刚那次『哥』,一共两个耳光。以后每叫一声,你就抽自己一个耳光。你要是忘了,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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