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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可不是没听说过的模样。
身后穿着布衣的怪人目露凶光,总是盯着陆丰泽不放,昆子见哥哥自己都没有反应,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名叫小绫的侍女就站在怪人身旁说:「康公子,怎么独自一人在这里喝闷酒啊?」
怪人说:「有点烦心事,愁得我睡不着。」
小绫说:「听你这样讲,我就宽心了。」
怪人冷哼一声道:「多谢。」
昆子实在是搞不清两人的关系,也不再费神去想。
小绫说:「马上妍姐就要登台了,公子不提振精神可不行啊。」
怪人把杯中酒饮尽说:「知道。」
话音刚落,喧闹的大堂当即安静下来。先前的东西不过是走个过场,填个面皮。一众的少爷等的可不是几个寻常舞女在这里搔首弄姿,而是接下来,绯云居主亲自来奉上歌喉。
绯云居主唱的这一曲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亲口所唱。这是十年一次的临云宴,游人之盛难以想象。若妍又是名声在外,倾慕居主美貌慕名而来的人,早已踏破了绯云居的门槛。今天在这大堂里占上一个位子的,哪个不是掏了十万两官银?
傲气不是别人给的,是用权势和银子堆出来的。
绯云居主单是一登场,就艳惊四座。她几乎不饰妆容,连胭脂也无了。双唇润如春桃,眉色淡如远山。
昆子的目光立马就被深深地吸住,再也离不开了。
陆丰泽的声音还是能勉强传到他的耳里:「公子,如果有机会让你一辈子在这种地方待着,愿意么?」
昆子踌躇着摇头。
他骗不过自己,他心中雪亮: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机会,他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争取到。在西陆的老家,昆子什么都没见过,什么也没历练过。女人,财富,还是这种招之即来的侍奉。在那片荒芜的大漠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娘亲和那数之不尽的古书,把他的整个童年都埋葬在里面。
一点点的欲望和诱惑就能击垮他,就像一只吃素的狮子只要有一次尝到肉的鲜美,就再也无法回去了。
包括昆子在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若妍吸引了去,她是无论是青商、大臣,还是流氓和兵痞都无法得到的东西——而愈是得不到的漂亮女人,便愈叫人心急。
她甚至不用言说,举手投足之间就有一种别样的魅力:不需要谄媚和做作,有如刚好生在霜降,却又不会让人感到冷漠。
昆子只能自己对自己这样解释,到底为何会对她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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