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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渐行渐远,结婚三年没有正式碰过面,连最基本的,森大将军的一声早安晚安,沈砚白都未曾拥有过。
沈砚白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生病的。
心悸,失眠,暴动。
可他隐藏的很好。夜里一个人难受,白天依旧热情。
他在院子里种花,养狗,看电视,没有异常。
却也会在屋里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
等到雪姬帝国度过了漫长的雨季,等到森尧从繁忙的战事里合笔脱身,他望着沈砚白,终于看到了一丝不对劲儿。
“他瘦了。肉眼可见的消瘦。”
往日常常带着星辰的眸子没了光亮,他缩在衣柜的角落里,茫然的望着空气。
“一切都太晚了。”
森尧唤了他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沈砚白就像个木偶人,痴痴的窝在柜子里,茫然的望着哪里。
哪里呢?森尧也不知道。
他心疼,可记着医生说的不能刺激对方的话,只得压住难受坐在一旁陪他。
可沈砚白似乎是讨厌他的。
不然也不会下意识瑟缩着躲避。
森尧想,对方大约是生气了。
可生的什么气他却也没弄明白,又想,许是因为上次对方发情被他无奈的强行标记了
森尧往内里慢慢挪了几步,尽量收紧周身的气息,耐心和他解释,“你不能使用抑制剂。”
沈砚白对那个过敏。
第一次使用时就差点喝了孟婆汤投胎去了。
所以第二次发情时,森尧才无奈的对他强行使用了标记。
他那天和对方聊了好久,从正午到夜幕,直到最后森尧和他说了晚安,对方才终于有了反应,他歪着头看了森尧好久,最后无力的出声,他说,“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他开口,声音颤抖的不行。
森尧沉默了好一阵,等心里的震惊和哀痛度过去,才又劝他,“没事,以后还会有的。”
沈砚白习惯性去摸小腹,碰到平坦的针织衫时才恍然回神,他的孩子没有了,即使他再怎么喜欢,那里也不会再有跳动,除了满满的绝望,已无其他。
他喃喃,“不会有了,再也不会了。”
森尧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掌上,极具耐心的安慰他,“会有的,我们还年轻,孩子会越来越多的。”
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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