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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涵一看到沈砚清就爱嘟囔挑刺,同理,沈砚清一看见沈砚涵就要无情加暴躁。
沈砚白觉得,这两个人上辈子一定是共同生活了一百来年的夫夫俩,要不然也不会这辈子对彼此如此刻薄刁钻。
可怕的是他还真的猜对了。
沈砚涵和沈砚清,上辈子还真的就成了一对苦命的露水鸳鸯。
这话要从上辈子沈砚白嫁给森尧后说起。
沈砚清是对沈砚白抱着不单纯心思的,同样,沈砚涵这货从小是个刁钻任性的主,他看烦了他大哥对沈砚白的宠爱,那是自懂事以来就硌着劲儿的想把那份宠爱抢过来。
所以他给自己选了一条极端之路。
他把沈砚清囚/禁了。
赤裸裸的,在书耽审核不允许的尺度之内,把对方就那么心安理得的关在了自己在郊外买的别墅里,整整三年。
三年啊,如果脑子够清奇,联想到沈砚涵现在对沈砚清的仇视态度,那不难想象那时沈砚清承受的“嗯嗯嗯”是有多刺激。
简单描述一下,那就是暴雨打芭蕉,冰雹砸墙门,那力度,咳,大致是不输于此的。
大概那个成语是真实可靠的,沈砚清在和沈砚涵的“日久生情”里,竟也慢慢接受了那段畸形而不堪的感情,而接受的最大助攻不过是沈砚白嫁了人,以及他后来才知晓自己是沈莫肖捡回来的野孩子。
两种极致的打击之下,沈砚清希望俱灭,破罐子破摔的和沈砚涵快活了一段时间。
在上辈子沈砚白最绝望的那段日子,他曾有幸被沈砚涵炫耀了一次对方在沈砚清身上种植的“累累硕果”,摸着良心说话,景象确实壮观。
看到那些痕迹,沈砚白都能在脑海里将两人“打架”的过程脑补成一篇不少于十万字的黄/色小文章。
文章开头就应该是沈砚涵强硬的把沈砚清抵在墙上,一脸凶神恶煞的控诉他,“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都是你的弟弟,你为什么非要单宠那个下贱不堪的野孩子!”
按着沈砚清的性子,那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自然也会凶回去,但他是个好男人,好男人凶人一般都会摆出一副高冷霸道的总裁范,简单两个人字,足矣表达,“放手!”
沈砚涵自然不愿意,变本加厉的质问他,“我的好大哥,那您一会儿就好好跟弟弟说说,您为什么偏偏独宠他一人!”
说不通肯定就少不了一顿架,沈砚清是个成熟稳重的文质男,沈砚涵是个吊儿郎当的流氓汗,这么一对比,沈砚清肯定是被对方压在地上,不能动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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