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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往外退，就差迈出门口了，却被森尧唤住了。

森尧说，“韩先生。”

韩世杰身子一顿，回了声在。

森尧把杯子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瞥了一眼他，道，“先别走了，留下做个证人。”

韩世杰：“这……将军的家事，我个外人在场怕是不好吧？”

森尧拧眉，“不好？既然知道不好，那你今天还来？”

韩世杰被噎的嗓子生疼，忙不迭的认错，“这这这……这不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吗？这光想着来看看将军和夫人了，竟忘了这回门是将军家的私事，这……”

他是说不下去了，只能阴森森的干瞪了那边一声不吭的沈砚清一眼，算是把人拉进了黑名单。

沈砚清就装作看不见，沉稳的往那儿一站，等着看森尧的下文。

然而他还是失算了，他以为森尧是那种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富贵小白痴型，却忽略了对方脸皮可以厚的程度。

森尧就盯着他，脸上没表情。

沈砚清原本还想忽视，可没成想对方又冷不丁叫了他一声，“沈砚清，今天这事恐怕都是你张罗的吧？”

沈砚清否认，“将军可不要信口雌黄，冤枉好人。”

森尧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看着沈砚清道，“好人？你是不是对这个词语有误解？”

他走过去，站在沈砚白前面，挡住了沈砚清的视线，“沈少爷不是在和我说话，瞧我夫人干什么？”

他这话语气虽是淡淡，但酸味可谓满满。

沈砚白有点膈应，暗戳戳拉了他一把，提醒他，“做做样子也就算了，不用这么认真。”

森尧：“？？？”

他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他哪里像是在做样子了？

是他的表情不够诚恳吗？

那他天生一副面瘫脸，怎么做才能表现的诚恳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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