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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这才客客气气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朝人客套道,“本来就是我方考虑不周,临时非要献上几个拙劣的节目,顾上校能够允许我们胡闹已经是给面子了,我们这边自然不敢介意。”
这边说完,那边加塞节目的主谋从旁桌站了起来,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见过的章直。
章直今天瞧着就比那天正常了些,见到沈砚白也没再有异样,不过无视一般,直瞅着他旁边的顾廷泽,“这事我们参谋并不知道,都是我擅自做的主,有什么给顾上校添麻烦的地方,还请顾上校海涵。”
他说完拿起面前的酒杯,二话没说一饮而尽。
顾廷泽只能干呵呵的陪了他一杯,而后随意说了几句不要见外的话题,一桌人又开始吃吃喝喝,好不热闹。
吃了大约又有一个小时,桌边不停忙活的服务员还在上菜,撤了一盘上一盘,不见终尾。
沈砚白此时已经无聊到极致,筷子许久未动,这桌上的人个个和他不熟,自然也没叨扰他的闲心,他没事可干,饭菜又不想吃,只瞅着眼前的巴掌大的桌面,脑子里谋划着怎么先走一步的算盘。
正想着,旁边的一位服务员恰好推着餐车过来,想麻烦沈砚白让一让,他好把汤端上来。
沈砚白脑子一动,心里浪里淘沙,面上平静如云,他点头,让了一让,然后瞅准对方端汤的功夫,一个不稳,便直刷刷撞了上去。
瓷器声当啷入耳,沈砚白闭眼,只管听天由命的等着上天给他的最终结果。
沈砚白承认他对自己似乎是有自虐倾向的。
不管是上辈子在森尧那里伤了心便不知死活的划破自己的胳膊手腕,还是这辈子宁愿受了伤出去换了自由也不愿在这干坐着的傻子主意,他都知道自己的想法有问题,可他改不了,他擅长把自己逼近极端的自我世界里,然后再把自己逼出来,其中有痛有乐,两相掺杂。
好在这次没那么悲催,旁边的顾廷泽反应迅速,一把将他推开了。
沈砚白摔在一旁干净的地上,瞅着那位还在懵逼状态不停道歉的服务员,顿时有点觉得对不起人,只能平平淡淡的从地上起身,瞟了一眼那边眉头皱的要死的森尧,朝着那服务员说,“和你没有关系,是我脚麻了,责任在我。”
说完又厚着脸皮和森尧道了一句歉,“今天给你丢脸是我的不是,要骂要罚,将军随意,我都接受。”
可森尧只冷冷的盯着他,没给任何回应。
顾廷泽在一旁却惊呼一声,“哎,你的手受伤了。”
沈砚白闻言去瞅自己的手,右手虎口中间,扎进去一块刚刚那汤里的鱼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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