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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白这说完,章程城也加了一句,“我看着你也不像是个好人,还不如那个花心的女人石楠久,她虽然是花心了点,但好歹瞧着是个面善的,你呢?瞅瞅,脸上都挂着自己是坏人。”
贺凌然对他们评价的无话可说,只能做休闲状,半倒在沙发上,任由他们二人说去,待他们说完了,才接了一句,“所以呢?”
沈砚白说所以,“所以我们一直觉得和你做交易要留点心思,是万万不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行事的,这样吧,这交易的地点交给我安排吧,晚上八点,我会给你发位置,到时不见不散,哦,提醒你一句,不见不散只是客气,你若超过十五分钟不到,我也还是会带着你心爱的小狗子离开的,你要珍重一点,好自为之。”
贺凌然问他为什么规定在十五分钟之内,沈砚白回,“高考就是这么规定的,你问我,我问谁去?!”
他说完叫上章程城;扭头离开,真真是一点多余的眼神都不给对方。
回去时森尧就坐在客厅里等着他,屋里没有别人,章程城刚刚也先回自己房间去了,只有沈砚白,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心有疑惑的往里走,“怎么了这是,人呢?这个时间段,顾廷泽不是应该缠着你和你玩闹?怎么现在就剩你一个人在这儿了?将军莫不是失宠了?”
森尧冷冷的抬眼瞧了沈砚白一眼,只淡淡的问了他一句,“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沈砚白回还行,“只是那个贺凌然也是个心思歹毒的,他既想从我这里要回他的人,还不想把东西还给我,倒也是个没有诚信的狠人,他一直坚持要在他家里做交易,怕是想着讨回人之后就把我绑了,直接交给石家去,也好挽回两家面上的交情吧。”
森尧慢条斯理的站起来,走到沈砚白身边,眼光落在对方楚楚可爱的眼睫毛上,问他怎么知道的。
沈砚白回,“很好知道啊,他们两边对这事都有自己的说辞,说明真相就在其一,可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就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了,只是他们都不在明面上和对方起冲突,那就说明都是在忌惮彼此的势力,此时有我来承担这中间的罪名,他们两人也都乐意。”
说完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个后背冒冷汗,他哆嗦了一下,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让那些个阴谋论都从自己脑海里滚出去,然后坐到沙发那处倒了杯水给自己压压惊,“我发现重生也不是件好事,脑海里总是时不时窜出几件上辈子的事情来,让自己浑浑噩噩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混乱的很,烦死了!”
森尧皱着眉问他碍不碍事,沈砚白说没事,“既然都重活一次了,有点后遗症也是应该的,总不能一边享受着上天的恩赐,一边还一点代价都不付,那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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