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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尧告诉他,说是他也觉得奇怪,按理说帝国周边的星航道上,海盗虽也时有出没,可出没得地方也是距离帝国航道远的很,这次也不知是入尘命不好,还是那海盗胆子太大,航线距离直逼帝国最外道的一指之外,也就是说,距冒犯帝国的航道仅差一指而已。
说来也是巧,这次被入尘碰到的海盗,就是森尧的劲敌——姜哲巷,这人的厉害程度怎么说呢,一句话对比吧,和这个姜哲巷交过手的,除了森尧还是个健全的,其他的那些个什么少尉少将上将的,不是缺了胳膊就是断了腿。
森尧是帝国百年难得一见的双S级战斗力的alpha,他在军团打拼多年,连使坏的武器枪支都被手下私自捡回家去,都差直接烧香供着了,这么一比较,那个姜哲巷的实力也就能窥见一二了。
就是因为他太厉害,除了森尧这些年也没得到个对手,上次败在森尧手里时,两人便做了协议,说是只要森尧在帝国活着一天,这姜哲巷便必不会侵犯帝国,也不能干扰帝国百姓的正常生活。
所幸这个姜哲巷虽说是个星际海盗,但也是个有文化的海盗,人家琴棋书画虽说可能不全拿手,但却谈的一手好琴,只是常年在海上漂浮,没有陆地上的亲戚朋友,他也只能自个弹给自个听。
所以他败给森尧后,既是认赌服输的签了这个协议,也就心甘情愿的执行了。即使是在星际和平不好打劫的那几年,明明雪姬帝国这边最好下手抢夺,他带着手下也从未违背过一次协议。
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沈砚白反应过来,就越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
沈砚白眉头皱着,真真是越想越不明白,“那个姜哲巷,我记得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吧?上辈子他既答应你不侵犯帝国,到最后身死海际也不曾违背誓言,这辈子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违背了?这不合理啊?”
森尧道,“这点我也想到了,我已经让他和他联系了,只是他还没回应,我猜他那边应该是出了问题,这次来的并不是他。”
沈砚白震了震精神,开始和森尧一对一现场分析,“你是什么时候找到入尘的?”
森尧说是在他们在联邦和贺凌然对峙的时候,沈砚白掐指算了算,说,“那就是有大致两周的时间,假若我们在联邦是九月,在那儿待了两周,嗯,差不多就是九月底十月初,这时候不是星际海盗的休整期吗?十月是彼岸花的花期,彼岸花即曼珠沙华,象征生死两隔,永不相见。不是说那个姜哲巷的妻子就去世在十月,所以他才会定下规矩,十月不打劫,不出海?”
这么一分析才发觉这事竟有这么多疑点,沈砚白仔细琢磨了一下,又道,“虽然我不认识那个姜哲巷,但上辈子怎么也从楚云那里听过他的故事,想着他的为人也不是如平常海盗那样凶残,入尘这事怎么看都不符合他的做事风格,其中肯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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