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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晚上我们准备派它上战场时,却发现那些套都是破洞的,有些还掉色,当时情况非常尴尬,两个人都面红耳赤急不可耐,但是又不敢打没把握之仗。
「要不……今天就不戴了?」我怂恿她。
「那怎么行?」陆婉瞪我一眼。
「明早我给你去买药。」我猴急猴急地凑过去。
陆婉用莲藕一般的胳膊抵住我:「不行,一盒避孕药几十块呢。」
这句话就像一盆凉水浇在我的头上,让我什么心思都没了。
我怜惜地把陆婉抱紧,这个陪我闯了两年的姑娘,不吃避孕药的理由居然是价格,而不是它伤身体,我的心里涌上一股愧疚。
我知道陆婉的梦想,她只是想在这座城市买一套房子,和我结婚好好生活,我一月工资五千五,她的工资三千八,除去水电房租生活开销,我们尽可能地攒钱:能走路就不坐车,能坐地铁就不坐出租,下班后去菜市场挑一些便宜的小菜,把晚上的伙食费压缩到三十块以内。
陆婉都好几个月没买衣服了,网上买的便宜化妆品挤来挤去,挤到后来连包装都挤烂,即使是这样,我们也只攒了十一万块钱。
而这个城市,房价就像一辆飞速行驶的列车,我们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赶,也只能绝望地看它渐行渐远。
我和陆婉也曾看过房子,陆婉看中三环外的一套小户型,南北通透地理位置也不错,首付要四十五万,我们想尽办法筹钱,父母朋友都借遍了,还剩六万多没着落,陆婉把那个户型的宣传单贴在床边,没事儿就望着它走神,就像此时此刻,陆婉又盯着那张宣传单:「我们什么时候才买得起房子啊?」
我搂着她光滑的腰,叹了一口气。
也就是在这个寂静安宁的深夜,我的心里涌起一个大胆的计划。
第二天一早,我打电话把卜晴约了出来,卜晴和我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她面试那天是我给她填信息,当时我问她:「您贵姓?」
她说:「卜。」
我在脑海里回忆了百家姓,迷茫地看了她一眼:「您再说一遍。」
卜晴说:「我姓卜,克卜勒的卜。」
我那时没听过那首歌,脑袋更晕了:「哪个字?」
卜晴不耐烦了,大着嗓门说:「就是萝卜的卜。」
我一拍脑袋,把她的资料填了让她排队。结果从早上到中午,经理都要走了,她还没听到别人叫她进去,她的泼辣劲一下子出来,站在我们公司门口骂我们没素质,打电话叫她过来面试,却让她干等了一上午,这不是戏弄人么。经理看她一眼,拿出一张资料表说:「萝小姐,我十点多叫你了啊,你没听到吗?」
卜晴看了一眼单子,差点昏过去,指着我鼻子骂了我十分钟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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