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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被扯了一下。
“行,但你要带我去见傅江源。”我僵硬地回抱他。
“阿川,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就是资本。”
是啊,我就是资本,我可以和他谈条件。
谁知傅远舟没多久就在我肩上睡着了。
他圈得我太死,我除了被迫将他的呼吸声收入耳中,动弹不得。
印象中傅远舟真的是很冷酷的人——或者说我对他根本没多少印象。
我想办法挣脱他,发现傅远舟暗暗勾了勾唇角。
真是个变态。
“阿川,别动了。”他睁开眼,我瞪着他,就这么僵持着。
“我没伤害傅江源,别再挂念他了……”
我松一口气。在这些事上骗我是不明智的选择,因为傅江源少了一根头发我都会疯掉。
“阿川,你也想想我吧,我也好可怜……”
“我没有这个义务。”更没有这个必要。
傅远舟盯着我好一会,叹一声放开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残留着我余温的位置,傅远舟看了看我,然后轻轻笑。
疯子。
他带着我上楼到他的房间,但我连傅江源的影都没见着——肯定又是在哪个暗室锁起来了。
他的卧室只简单地摆了一张折叠式的床,然后就全都是各种各样的乐器。
“睡惯了。”
像他这样的富家公子,出国真的是委屈他了。
窗帘半掩,房间略微昏暗,傅远舟顾自在钢琴上按了几个音符,另一只手搭上去之后,吃痛地往里缩了缩,然后侧头看我。
“疼。”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躲开目光:“我不会弹,可帮不了你。”
傅远舟自嘲又无奈地笑笑,声音弱了些:“我只是想阿川吹吹……”
我无言过去,他抬手,我对着好几层厚厚的纱布轻轻吹了吹。
“痛痛被阿川吹走了,我不疼了。”他坐下来,开始他的表演。
我退开几步,四下留心有没有什么通往暗室的可疑位置,彩色的光在键盘上飞舞着,红蓝交织的颜色微微映在傅远舟的脸庞,他直着身子,垂头很专心地拨弄。
他的侧颜很美好,像一个被家庭束缚着的贵族少年,将叛逆的性格融入对自由的追求,肆意演奏他心向的事物。
可惜这首歌是,梦中的婚礼。
“阿川,专心点。”他察觉到我乱窜的目光,柔声警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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