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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川醒了。”他在脸上啵一口。
我想转身过去不理他,身子微微一动又是撕裂搬的疼痛。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我受伤绑了绷带的一只脚挂在浴缸外,整个人被他拥在怀中。
被迫接受他温和的目光,对视几秒我不知道怎么忍不住哭了。
傅江源有一秒的慌张,然后掰住我的下巴:“哭什么?嗯?”
我抿抿唇,他又在曲解我的意思了。
“疼……”
他愧疚地抚摸我的发丝,圈得我更紧些。
“你别闹我,别逃。”
我沉默,没理他。
傅江源可能自己也知道对我造成的惊吓太大,也没马上想寻得回应。
这是原则与感情的选择。
其实也没得我选择。
往后几天里,他一如既往照顾我,很细致、体贴,也会在睡前和我厮磨一番。
有时候他喂我喝粥时,我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他还是以前的傅江源。
不,该说我还是以前的我,什么都还不知道。
傅远舟隔三差五地自残,爸爸妈妈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纠葛,无奈下让他住院治疗。
妈妈和我一起打理他房间的东西时,很自责,一直说当初让他出国,吃了不少苦头,将他害成这个模样了。
我想,那些乐器是他最喜欢的东西吧,还是好好保存着。
我去收拾时,意外发现,每一台乐器他都挂了几封书信予我,我偷偷将它们收起来,却不敢去看。
我始终觉得良心很过不去。我也不明白这种感觉,明明受到伤害的是我才对。
可我看到傅江源病态的模样、傅远舟寂寞的背影,我会觉得很心酸。
所有一切都因为而起,即使我没有责任去承担。
“川川……”傅江源夜里睡得不安稳,总是梦呓中喊我的名字。
我牵起他的手,拍拍他的背哄他:“嗯,我在。”
傅远舟说过他藏得深,其实也不然,他最大的弱点就是我。
我觉得相比之下,傅江源的病比傅远舟更重一些。
所以我和他提三个要求,一是给他曾经欺凌过的人道歉,二是不能做法律之外的事情,三是,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病。
傅江源很乖地应下了。
我跟他一起去道歉时,他还警告我,不能看别人。
他好像没有很强的共情能力,他感受不到别人的痛苦,却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他、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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