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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不会有丧尸咬我们了。”姜秋来脸上闪过喜色，又转瞬即逝，“只是我现在脚踝受伤，没办法按照原计划爬下去了。”

“没事，”秦樾生控制住自己想帮她捋一捋额发的念头，“我已经联系了小白，今晚他开悬浮车来接我们，过会儿就要到了。”

“嗯。”姜秋来放心地笑了，她挪了挪身体，企图坐直一点。

秦樾生轻轻地活动半边麻木的身子。

被困在孤岛的屋顶中，天地间只剩一轮圆月，两人反而有些尴尬。

秦樾生：“我……”

姜秋来：“你……”

是同时开口。

静了片刻，姜秋来慢慢说：“秦樾生，你先说。”

秦樾生侧过脸看着那个映在月光下的侧影，她的轮廓很美，鼻尖微翘，因为疼痛而铺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原本想说些关于鬼脸兰花和月升帮计划的事，此时却觉得无关紧要。

心念一起，便张了口。

“今天……是我父亲的祭日。”

姜秋来一愣，转过脸睁大眼睛看他神色，显然没想到他会和她说些私事。

秦樾生半是惆怅，半是故作深沉地盯着远处：“我父亲走得早，母亲走得更早。父亲死在战场上，也是对抗丧尸来袭，那时月升帮还是五大帮派中最不起眼的哪一个……”

他面色逐渐凝重，陷入了浩瀚如烟波的回忆里，眸子里有一股冷冽的气势，似有金戈铁马之声射出来。

“……蔡蓁蓁和白飞羽的父亲也是在那时候离开的，父亲临终前，只交待我一件事，就是照顾好小白和蓁蓁，与他们情同兄妹。”

“可你不仅做到了，还壮大了月升帮。”姜秋来轻柔地说。

“嗯，”秦樾生淡淡地，“有时候命赶上了，只能咬咬牙，对着坎儿走过去，不知不觉，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

姜秋来若有所思，她被阴差阳错地穿越到末世，这大概就是命中的坎儿吧。

“我的父母……大概也不在这个世上了。”姜秋来嗓中带了几分低沉，“他们很爱我，只可惜我没有好好珍惜陪伴他们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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