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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可能不存呢，咱们商行里，一月进进出出银号的次数很多，存的次数比起取的次数要多得多，且分别在不同的银号里，只不过每月取出来的数字一定是要大于存进去的。这样不是很容易被察觉。”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约半年前吧。”半年前，也就是在莫北啸还没有回到都城的时候。但是那个时候程三妙竟然没有发现这个大问题，反而是掌柜的在全权应酬，可见两点，一事这个马掌柜不是一般的靠谱；第二点是这个程三妙不是一般的不靠谱。

（85）馅饼求援

（85）

馅饼跟长风两个原本是一起在城里头逛游着，后来也不知道打哪就冒出来一个伙计，跟长风小声说了几句话后，长风就让馅饼自己熘达，说他有急事要办，临分开的时候还嘱咐馅饼要眼睛、脑袋灵光着点，好生照看主子，说得好像他要走很长一段时间似的。

馅饼自己逛够了，便回到了客栈，黄成仁正在后院认认真真地练武。

“哎？黄大哥怎么不去街上走走，好热闹的哩。”馅饼拿着个糖葫芦，坐在一边的台阶上看着黄成仁练武。江南的冬不比北方那样凛冽，但是那种潮湿的凉气也着实让人有些吃不消。

黄成仁看看他，皱了皱眉眉，“坐在那里，要坏肚子。”在他眼里，小了他十几岁的馅饼还真就是个小孩儿。如果他的儿子还活着，年岁应该是没有比馅饼笑多少的。

“你不知道，黄大哥。江南真是个好地方啊，不仅景美人美，连吃的都好吃得很啊！糖葫芦都跟咱们那的不一样。”馅饼这个好吃的秉性绝对是遗传自他们家的主子。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嘴里塞了一枚糖山楂。

“黄大哥，你这么用功练武干什么？来了这么几天，你一天都没有出去过啊。”

“少爷想要黄金。”

“……”馅饼忽然想起来，黄成仁不仅要代表无敌英俊潇洒天下无二咻咻咻门参加武道大赛这回事……“黄大哥，你不是当真了吧？咱们少爷就是那毛病，什么事情都说得可真可真了，其实完全没必要当回事，很多事情过后他自个都忘了。他啊，还特别喜欢捉弄人，你看我，总是被捉弄吧？所以我现在都变聪明了，少爷的话，要选择性听从。你得学学我，有利于自己的呢，咱就好好干，要是对自己不利的，准保是咱们家少爷捉弄人呢！”

“哦。”黄成仁憨憨地回了一声，但是依旧认认真真地打着自己的拳。

“黄大哥，相信我没错的，来赶快歇歇，我给你吃糖葫芦。”馅饼像献宝一样地招唿着黄成仁跟他到一边坐着。虽然黄成仁比他大了很多，但是毕竟是刚入府不久，对于程三妙和莫北啸的事情知道得都不多，这样馅饼非常有优越感，理所当然地把黄成仁归纳成了自己的一个跟班。跟着程三妙混了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最老末的一个，总算是有了跟班，他可得把握住了，一定要显示出他的地位。如果在现代，馅饼的这个思想就是典型的阿Q思想。

黄成仁听话地坐到了馅饼旁边，接过了馅饼递过来的糖葫芦，看了好几看，最终才下了口，咬了一个下来。他并不喜欢吃甜食，总觉得这是小孩子吃的玩意儿。但是当那股子甜腻在嘴里扩散开来的时候，黄成仁又不得不承认，其实甜的东西确实能给人一种淡淡的幸福感，这是别的味道所不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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