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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华清引忽然捏着程子修的肩胛骨把人推离自己，好让两双眼睛都能看着彼此，“程子修，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你的心！你的心！”

“华庄主，你朝一个人要他本来没有的东西，自然是徒劳。”

“我不信，我偏不信！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无心之人。曾经我以为我无心，可是在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不是无心，只是没有遇到罢了！你莫要用无心这样的借口来哄我。”

“华庄主说得对，这世上，并没有无心之人，有的，不过是死心之人。在你去江南之前，我的心以许给你，只是华庄主并不稀罕别人的真心，并没有好好养着，所以，它枯死了，风化成了粉末……”

这话，当华清引亲耳从程子修口里听到的时候，他的情绪是混乱的，他不知道自己该开心还是该悔恨。

“再给我一次机会，就这一次，我华清引若再有负于你，我定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华清引急切地想要从程子修的嘴里得到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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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心往何处

（152）

程子修有些迷茫地看着华清引，这个人的花心，这个人的无心，这个人的寒心，这个人的苦心……种种种种，程子修都已经见识过了，在他看来，他想要的，或许就是那个脸上永远挂着笑容，能对他关怀备至，能以他的琴音舞绫的华清引。他程子修喜欢的，也是那个华清引，而面前这个，只是一次次让他伤心伤身的人罢了。

“华庄主，你便当我是你眷顾的那么多人中的一个吧，我们，终归是不合适。华庄主也莫要在我身上耗费时间了。”

华清引这一次在程子修面前，可谓是一点颜面都没有地祈求程子修的一丝怜悯，可是在面对这样的华清引时，程子修却依然坚持了自己的决绝。

“子修，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当真……连这一点怜悯都不能给我，是吗？”泪水滚滚从华清引的双眸中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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