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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
我不爱你这种话,南苏水说不出口,只能紧紧的抓着被子。
“就连分手的理由你也不告诉吗?”沈知言语速放慢,眼里慢爬满红血丝。
“抱歉,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的”南苏水梗着嗓子说着,声音把嗓子逼的生疼。
遇到麻烦的第十九天
沈知言松开握着南苏水的手,语气看似平淡“南苏水,你什么意思?”。
“玩我?”沈知言接着道。
南苏水咬着下牙,眉头皱的更紧,他怕他一出声,自己就舍不得了。
沈知言等不到南苏水的回答,随后轻嘲一声“南苏水,真有你的。”
下一秒,沈知言就起身,转身离开了,没有那种暴跳如雷,也没有那种死死纠缠,很平淡,平淡的好像就是刚刚和病床上的人进行了一场气氛凝重的谈话一般。
南苏水呆呆的看着那扇关闭着死死的门,看了很久,才弱弱开口“我没有……”。
沈知言从医院出来之后,一路将油门踩到底,红着眼,原本半个小时才能回家的路程,硬是被逼成了十分钟。
车被随便的停在家门口,沈知言冷着脸,打开门后,才重重的一拳打在墙上,随后又转身慢慢靠着门滑坐下来。
一阵呜咽声慢慢从嗓子里挤出来,沈知言半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双手颤抖的捂着脸,过了一会才松开。
沈知言任由着泪水从脸上流下来,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强烈的感情如泰山压顶般地向他袭来,他的手脚麻木了,血液快要凝固了,心脏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直刺进他的心里。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自己,自己到底算什么?沈知言将头抬起来,靠在门板上,在头顶的上方,还挂着那展长明灯。
沈知言躺在长明灯的下面,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冰凉的门板紧贴在背上,地上的人呼吸声很弱,眼睫毛被水雾打湿粘在一起。
爱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听着爱人在耳边说出的那些刺骨的话,就像被猛兽活生生的撕裂身体一样,痛苦不堪。
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下来,沈知言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活动着干涩的关节慢慢起身,开门跑了出去。
最近的便利店还开着门,沈知言心里一喜,冲到前台,看着台子上的橘子糖
“麻烦把全部的橘子糖装到一个盒子可以吗?”
“全部吗?”店员看着沈知言这个样子讪讪的问道。
“全部!”沈知言冷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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