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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财富、资本、钱这些东西,成了一种社会秩序。”程院依旧盯着窗外,漫不经心地说。
保镖觉得有意思,“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看那个穿着棕色麻布跪在地上哭的男人,他面前的黑衣人将会给他一笔钱,给他抚养家庭用,他家里也许有个嗷嗷待哺的儿子,也许有个正怀着孕的妻子,但是他显然不能陪伴他们一起成长,他需要去给一个有钱人顶罪,去坐牢,甚至去接受死刑。”
保镖哈哈大笑,“你这故事编地,还怪有意思的。怎么不说是这男人欠了钱被债主追上门了呢,这会正痛哭流涕求饶呢。”
“都一样,我的意思是,世上有一群人总能很轻易地决定另一群人的生死。”
“哪这么绝对,”保镖说,“都是人,都是碳水化合物,遇拳遇刀遇枪都会死,他们不会反抗吗?”
程院笑笑,盯着前方的喧闹,像在欣赏一场艺术,“当然会,被奴役到一定的阈值,最软弱的人也会,‘砰——’地一声,爆炸。”
程院话音刚落,前方就起了暴动。
附近的混混拦下沿路前往机场的外地名牌车子,试图仗着人多敲诈,当地政府不管,因为劫的是外地人的财。
遇上脾气软的给一点这事便过去了,遇上脾气硬一点的免不了一场干仗。
保镖眉头一皱,知道他们一行显然也是这些混混的攻击对象。
绫野在这时候睁开了双眼,淡然地看了一眼前边的闹剧。
真刀实棍,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平民早已习惯,纷纷退却,街上只留敌对的两波人。
果然,没一会,就有几人提着棍子来到他们这边开始砸车。
司机没怎么见过大世面,此刻有些慌乱,暴脾气的保镖已经冲出去干仗,后排两人倒是风雨不动安如山。
绫野看了眼身边同岿然不动的程院,淡淡道,“我记得我带了两个保镖。”
“我怕伤了自己绫总会心疼。”就像不记得那日在后花园退的那两步一样。
“不是谁都适合玩假装孟浪的游戏。”
“绫总说的肯定不是我。”
程院才说完,绫野身边的车窗便被砸碎。
程院拉了绫野一把,从他那边车门出去,开始履行一个保镖的职责。
所有人都自顾不暇,绫野深知自己也不能幸免,倒也不惊慌,只觉得烦躁,今天这身衣服并不适合动粗。
他撂倒一些人,另一些提着棍子的人马上续接而上,所幸只是棍子,并无刀枪之类的杀伤武器,来往间并未落了下风。
绫野将一人踹出去回身瞬间,眼角闪过一道寒光,近在咫尺。
有带刀的人趁乱混进来了,目标明确,刀口直指他心脏。
绫野来不及闪避,面前突然闪过来一个人影。
那人的刀没挨着绫野,但是狠狠擦了程院的手臂一下,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口插着的一把短刀,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一眼行如鬼魅的程院,想不通这人的速度怎么这么快,插刀的角度这么迅捷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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